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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小心你家孩子挠你,没看见嘛,这会儿可是正紧事儿,是在抽题呢。”
“抽题?就他们?逃学个顶个能耐的家伙,还能这么自觉?还回答问题,我看抽签挑肉更可信些。”
“这你不知道吧,刚才我也觉得不信,过来才知道,他们啊,这是比赛呢,看谁能得第一,前几名那可是有奖金的。
看看,就那堆着呢,我刚打听了,这一次第一名能得1000文,乖乖,这帮孩子,那是赢上一次,就能吃一月啊。
有这么个好处吊着,可不就是都起劲了嘛。”
“一千文?嘿,够有钱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们这是参与的一人100,然后第一名直接能拿一半,是这个规矩吧?我记得我好像听过一耳朵。”
“就是这个,如今都来了十几回了,我家小子得过一次第二名,当时那个得瑟啊,没法看。
明明真算起来亏的他几个月的零花钱都填进去了,愣是还觉得好,你说说……这算什么事儿。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法子不错啊,我家那小子如今读书都上心了几分,让他学点拳脚也不抵触了。
对了,谁想出来的?若是这帮孩子以后能一直这么上学,咱们以后可就省心了。”
说这话的是阎立德,哦,就是那个大画家阎立本的哥哥,这家伙是将作监的大匠,负责兴建宫室、陵墓等工程,对于外头的小道消息什么的知道的不多,能知道自家儿子得过一次第二名,那还是他家孩子自己得瑟到他面前才晓得的,不然……看看这反应,这问题,就知道他消息有多不灵通了,什么叫谁想出来的?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好不,长安城里看热闹的百姓都有一半知道了。
不就是苏家那个会攀亲戚的阿玉嘛。
再说了,什么叫以后就能省心了?你难道是说如今这夫子不会教孩子?咳咳咳,这文武大臣的孩子,基本都在国子监六学,在加上弘文馆,崇文馆。
这六学二馆的老师……这底层的教授你说说也就罢了,可这高层教授……咳咳咳,有一半在这儿呢,你这打脸是不是太狠了点?当面这么说太得罪人了。
有个和阎立德关系不错的,一看边上其他人,特别是有教授任务的同僚,面色有些不好,忙插嘴说道:
“以后?这个就别指望了,不说如此驱之以利,是否合适?奖金从何而来?即使真能这么干,呵呵,别学生没教会,咱们自己先给弹劾的回老家了,说到底这法子,也就是他们这游戏能用一用而已。”
这话圆的好啊,不单是众人的脸回来了,还直接将大家伙儿的立场给统一了一下,由此可见这说话的妥妥是个高情商的家伙。
而能相互成为朋友,那么阎立德即使脑袋偶尔秀逗,可总体上绝对不是笨蛋,所以他反应很快,立马借着梯子就下来了。
“行了行了,我也就那么一说,真要让我干我也没钱。
对了,这都什么题,你知道不?”
“听着是连环题,刚才那李绩家的小子抽到的第一题是:一等绸三尺市价几何?等着这答案出来,通过了,再接下一题:府中要用绸子制衣,一人约五尺,共计7人,问,要购买多少匹多少尺,银钱又该准备几许。”
别看这些人说的热闹,真凑得近,认真听题的,还的是任城王李道宗。
作为太上皇的堂侄子,能从众多宗室中脱颖而出,最后靠着战功成了郡王不说,各朝史书也纷纷称其贤,由此可见这李道宗品性不凡,为人上也颇有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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