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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傅年想了想,最后点头跟着一起上了车。
一路上两人好似都没有什么想要说的话,一路上竟是十分地安静,除了车子里吹出来的暖气扑在薛傅年的脸上,让她觉得有些闷有些不舒服外,与程计瑞相处,她是越来越没有底,所以,能不说话那就不说话的好。
程计瑞偶尔会侧头看看薛傅年,那好看的侧脸,是他这段时间里午夜梦回最是牵挂的人。
“傅年是和季允在一起吗?”
话一问完,就是将方向盘握得死紧,像极了当初薛傅年第一次上车时的紧张状态。
薛傅年却也是一怔,抬起头来看着程计瑞,想了想后点了点头:“嗯。”
得到这一声应答,比看到什么都刺痛着程计瑞的心,他一直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或许是被季允逼迫着,薛傅年才不得不与她在一起,可是午到薛傅年的一声应,他才明白,一切都是自愿,哪有那么多的逼迫与压力。
心的某处像是空出来了一块,让他之后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
薛傅年见他不再说话,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副驾驶,看着陌生的城市里一闪而逝的景色,雾气蒙蒙,有些冷。
这合同一谈就是三天,从一开始对方的死咬不放口到后来微微松了松手,薛傅年不得不佩服程计瑞的手段,想着以前的季允也是这样与别人周旋谈判,就是觉得这样的季允真是帅。
而自己应该学习的地方还有许多,想到这里,每一次的交涉时,薛傅年即使话少,可也会在一旁认真地学习,而且她学得相当快,每次交谈完后再与程计瑞谈论起的时候,程计瑞都会觉得这个薛傅年又与前两天见到的薛傅年是不是样的,比每一次都更有魅力。
直到这合同的最后,薛傅年与程计瑞再一起去的时候,那姓李的老总眉开眼笑地看着薛傅年与程计瑞,决定上饭桌去签字。
程计瑞有些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也是薛傅年第一次体会到,有些应酬是怎么也推脱不掉的,除非这个合同你还不想签,或者说你已经站在了某个高度,应酬不应酬得由你说了算的时候,你才有那个资格跟人家说不。
所以喝到胃也开始绞痛的时候,薛傅年才明白每一次季允出去谈合同,回来时都一身酒气,可胃里难受得不行的样子到底是怎样的,而且在别人面前,这一切都还得都憋回去,不能体现一丝一毫。
坐在对面的李创看着薛傅年微微眯起的眼睛,也知道这姑娘是喝高了,忙又抬起酒给薛傅年又满上了。
“薛总,欲助我们谈得顺利。”
毕竟游走于各种应酬这么多年,那大起来的肚子也不是白喝出来的,此时的李创还清醒得很,倒是看着眯起眼睛来,有些雾气蒙蒙的薛傅年更是好看。
薛傅年也抬起手来,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自己的杯子,有些傻傻地冲着李创遥遥举杯,仰头一饮而尽,酒一入肚就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程计瑞淡定地吃着菜,偶而抬起头来依旧带着冷漠的眼光看一眼薛傅年,又看一眼李创,什么也不说,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饭。
李创见他没有拦着自己,更是大着胆子给薛傅年灌酒,直到薛傅年实在喝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的时候,这才笑着站起来走到薛傅年的身边,扶起了薛傅年。
“程总,薛总喝多了,要不我请人将两位一起送回去吧。”
李创扶着薛傅年的胳膊,故意将手往下想要扶住薛傅年的腰,哪知薛傅年皱起眉头还没有将李创的手拍开时,程计瑞却是一把拉过了薛傅年。
薛傅年跌跌撞撞地左脚绊着右脚撞在了程计瑞的怀里。
“不劳烦李总了,我没喝什么,我自己带着傅年回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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