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尘慢慢坐到床边,有些痴的瞧着炎舞,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细细诉说:“炎儿,看来我懂得时间比你要短啊,不过在你没有懂之前,我不会告诉你的。”
而后轻啄了一下炎舞的脸颊,转身带门出去了。
等炎舞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她像看鬼一样,看着正老实坐着的楠,仿佛从来不认识他,悄悄地拉着恋尘说道:“他是不是昨日吓疯了啊,今天怎么那么老实。”
恋尘轻笑:“我和他谈过了,他会老实一阵的。”
见炎舞满头雾水,恋尘嗤嗤笑着拉着楠上了饭桌,炎舞气闷,冲了上去,硬是坐在二人中间,恋尘哭笑不得,亦涵也在一旁扮着鬼脸。
饭吃到一半,炎舞借口出恭,离了席。
“主子,三月卷书,有些眉目了。”
橙隐在暗处,低声道。
“说。”
炎舞假装不在意,低头看着楼下吃饭的客人,这家客栈确实生意不错。
“据说原本是在这蕴潭县的,可不知为何,前天去了叶都。”
“哦?那就是说,这次的花神根本是个幌子,一,恐怕是想引我来,二,估计是做为掩饰和这县的达官贵人接触,以便查出这卷书的下落吧。”
炎舞深气了一口气。
“是。”
橙迟疑一下,答道。
“呵呵,这样也好。”
炎舞突然乐了,橙有些莫名其妙,不是怕人发现嘛。
“今儿个早上,紫来报,说这县浊气重了,可不是从上,是烂了心了。”
炎舞后头瞄着橙,又回身,靠在栏杆上“其实一个月前,竹血门就说这朝叶有几处,花木死的很快,而且外观却看似无恙,我就想,是不是浊气造成的,可看过很多驭花的典籍,都说浊气从最高点而下走,从没听说走心向外的,而且这烂心的死花,数量不多,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后来就听说这假花神的事儿,我想没准和这事儿有关,就算你们报了有严家参与,但这卷书是前天走的,第二日假花神就被人杀了,我不信这当中没有关联,而且严家应该不知道这卷书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走拿我做药引那步禁忌之术,那么现在到底是谁站在严家后面呢,真令人期待啊。”
炎舞拉了一束头发在手里卷着,“这人必和这浊气有关。”
“现在大家目标相同,可严家不知道我的目的,如此,严家就在明,而我们有竹血门反而在暗,本来我是怕被人发现,不过……”
炎舞站直了身子欲回房去“去,查查楠的底细,应该和我想的差不多。”
尘啊,尘,原来你也发现了啊,不愧是站在我身后的人啊。
“客官,客观。”
小二打断炎舞正在和亦涵讲述昨日打斗的经过,听得小家伙满脸的崇拜,恋尘则在一边给炎舞缝着鞋底,外面卖的,炎舞从来不穿,觉得磨脚,后来恋尘发现后,就开始给她做。
“怎么了?”
炎舞打开房门。
“有位公子找客官。”
随即小二把手上的那朵红艳的花拿了出来,炎舞眼眸闪了一下,立刻说:“领人去雅间,我随后就来。”
小二点头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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