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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拨过十四弦,凤首箜篌小舟般的弧度上,只见她衣袖翩飞,指法娴熟,曲调模仿得如出一辙。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无穷。
绿衫少女跪坐箜篌前,凝神弄曲,繁复的曲子一声声飘荡开来,借着清风,送到赛台之外,笼罩了长安。
回鹘乐师巴术尔傲然的眼神一点点散去光辉,神色一丝丝刻上讶然,不可置信地凝望那据说只会在中原的古乐府中衍生的少女。
待她丝毫不差地模拟完一曲,裁判席上的慕砂也禁不住起身凝望。
寒筠唇角释出笑意,“接下来该上官小姐出曲了。”
望陌与望舒也都起身观望。
“皇兄,咱们的赌约,你可得输了。”
望陌摇扇笑着。
“还有半场,那回鹘乐师可也不简单。”
望舒凝眉,看那少女跪坐高台,神色无畏,一时间竟也有些对她刮目相看了。
“果然知徒莫若师。”
望陌偏过目光看向那众人中坐得最稳的白袍乐师,合扇低语。
赛台上的两位宫廷乐师都歇了片刻,又一阵鼓声起。
上官那颜取了事先搁在架子上的长笛,起身站到了中央的绣丝地毯上。
她望向长安的天尽头,缓缓吹起一曲,一咏三叹韵,一章三换调。
笛声高昂,冲破晚霞,缠绵清风。
她纤细的身影侧映着漫天红霞,风中衣袂如飞,持笛献曲长安。
便是这份情韵便高雅不尽,惹来无数视线停留。
她目光从天尽头缓缓移动,扫过长安的里坊与宫廷,飞鸟与暮霭,子民与君臣。
众多或惊慕或讶异的视线中,只有一处是不波不兴,稳如泰山。
但是,她知道那处目光也与众人一般,此刻凝聚在她身上,看她的风采。
霎时间,便觉胜负都无关紧要,赌约也无关紧要。
只要让他看见她的光芒,一切也都足够。
原来这场比试,心底所求也无过于这些。
如此想来,乐曲便愈发清绝无双。
此曲,本来就该淡泊中奏来才可显高绝。
吹完三章,无论是城上还是城下,都是掌声雷动。
就连对面赛台上的乐师也对她深深一礼。
“姑娘的曲子,在下吹不来。
倒不是在下记不了曲谱,而是奏不来神韵。”
回鹘乐师巴术尔对她行了回鹘礼仪,折服地望向她,“请问这是何人作曲,曲名为何?”
上官那颜收了长笛,倚在赛台栏杆上,一手拂过吹面的发丝,答道:“此曲名清商风颜调,乃小女与师尊合谱。”
对面的人神情略有震惊,不由脱口:“如此合情合性的曲子,在下还以为是灵犀之伴所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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