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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苦笑:“有些人,只是存在,就已经是身边人的累赘了。”
松雨道:“你恐怕不知道,你是我这一辈子的救星。”
“你才是,”
他说,“这辈子虽苦,我没有白来一趟。”
松雨看着他深情的模样,只觉得他这一生太可怜,心中打定主意要给他一点补偿:“好,那就让你不白来。”
她伏向他的耳畔柔声道,“阿烈,今晚做我的男人。”
对于这一刻她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从未像今晚一样坚决。
她亲自替他沐浴,在此过程中已极尽能事撩|逗。
南烈是个纯情大男孩,根本经不起她的摆弄。
洗完澡,她故意不给他穿睡袍,他试图自己套上,被她直接把衣服扔远。
她几乎是把他抱到床上的。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裹紧被子,故意背转身,试图抵抗她的诱惑。
她怎会轻易放过他?她在他的后背画圈,又在他的脖颈处吹气。
他的身体缩得更紧,呼吸也更重了。
毫无预兆地,她猛然掀开被子。
南烈的脸几乎要埋进颈窝,只看到他通红的耳垂,一双鸡爪样的手姿势别扭地捂住min感部位,两条关节变形的腿肌肉线条格外紧张,看样子忍耐得很辛苦。
“你的手不方便,不如我帮你?”
她的声音充满蛊惑。
这一刻松雨是真可怜他,连自己解决需求都比正常人要难。
“不用……”
他的声音在发抖,“你出去。”
“我要是不呢?”
她摸上了他的手,那里有一些湿。
“松雨,你不觉得这副身体恶心吗?我的身上已经没有多少正常的关节了……一个四肢残废的男人,你不会感兴趣的……”
“巧了,我尝过正常男人的滋味,就是没试过四肢残废的男人,我很好奇,你不打算满足我的好奇心吗?”
她故意激他,“啊,我记得那个正常男人的滋味,虽然是很久以前了……唔,很有力、很粗鲁、充满男性的荷尔蒙,身材不算壮实却有健身造成的肌肉线条……你呢?阿烈?你不给我看看你有什么?”
她知道他被击中了,是受伤的同时也被点燃了胸中的火种。
他的脸色煞白又转而又涨红,他的一双鸡爪手用力按紧了她,似乎要把她按进自己的胸腔里:“住嘴!
不许再说了!
我一个字也不想听!”
“你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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