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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她才怔然回神,滞顿着俯下身,轻轻地,吻上牧千羽冰凉的唇。
丫头,你怎么不等等我呢?你怎么能,擅作主张,自己选择离去呢?
南宫流烟注视着牧千羽清瘦的脸,那曾经倾国绝世的面容,如今去而苍白清绝如纸。
她的睫毛上有一大滴泪,南宫流烟的手轻轻地抚上去,泪,就破了。
牧千羽没有等她,就先行一步。
此际大雨倾盆,奈何桥边,黄泉路上,是不是更冷?
南宫流烟收紧手,将怀里的人抱的紧些,再紧些。
然后低下头,将头埋在她的发间,安静地埋下身去。
傻丫头,你怎么不等等我呢?
你哪里能忍心丢下我一人,背着沉重不堪的责任,孤独辗转于世上,满心是你留下的忧伤?
记忆倒转,曾几何时,她轻吟绝唱,名动天下。
她们相遇,相识,相恋。
都不过短短的一瞬。
然后,她们误会中生,拔刀相向。
现如今,却落得以血换血其二择一。
她的眼神,她的声音,她的年华,她的爱慕,她的心血,都尽用在了她身上。
她最好的年华,她整整一生。
也许,也只有如同牧千羽这般痴情至性的女子,才配得上倾城倾国这四个字。
只可惜,那般至情至性,倾国倾城的女子,已经,再也寻不见了。
:“丫头...”
想着,南宫流烟难掩悲伤,喃喃地唤着她的小丫头,她的挚爱。
“此生因你,万般爱恋一罢休。”
沈星沉和着江又梦来到匆匆行来之时,见到的,已是冰凉的牧千羽,和冰凉的南宫流烟。
沈星沉作势就要上前去,却被江又梦一个疾手拉住,叹息着摇摇头,拉着沈星沉走出门去。
沈星沉刚想发问,就见江又梦背靠在墙上,满脸凄怆,脸色苍然。
天边,不知何时,传来了若有似无的歌谣。
响彻在寂静的山谷夜空之下,一遍一遍,不肯停歇。
帝女花,
多么地似她。
飘飘荡荡,
在人世流浪。
帝女花,
辗转而绝望。
为一句话,
洗尽了铅华。
帝女花,
多么地似她。
明媚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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