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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一吻,带着那般浓烈炙热的情感。
而身下的那个人,却再也不会戏谑地回应她的感情。
她多想再听她揶揄她逗弄她时特有的散漫语气,她多想身下的人能回应她强烈悲伤的感情,可惜什么也没有。
南宫流烟依旧沉沉地躺在榻上,满身冰冷,唇角寒凉。
牧千羽将药渡尽,才慢慢起身,看着南宫流烟俊美无铸的轮廓,满心凄楚,却再不见身下之人替她拭去。
她抚着南宫流烟的面颊,今晨咸嘉帝的话,还犹响至耳畔,历历在耳。
‘羽儿,当日南宫流烟解毒半刻,便替你逼出毒素,她内力尚未痊愈,导致你体内的毒,不可避免地残留了些许在她的体内。
所以这唯一解救南宫流烟的方法,便是用你的血,配了血灵芝,将毒引回作为解救南宫流烟唯一的良方...’
‘羽儿啊,朕已经将三十万大军交由南宫流烟的麾下,现下,只有她能替朕限制住太子。
’
‘羽儿,这个天下,就交由你和南宫流烟了,你要替朕,好好地守着它。
’
想着,牧千羽闭上眼,一滴晶莹的泪珠便滴落在了南宫流烟的脸上。
怪不得,怪不得星沉她们不敢告诉我真相,怪不得你几番隐瞒。
原来,是你早知。
我们二人,凤鸣帝女星中,迟早有一颗,会陨灭。
所以你隐瞒一切,承担一切。
可是,可是流烟啊!
你待我这般的好,叫我如何,如何回报与你任何?
流烟,这一次,这唯一的一次,也是这最后的一次。
容我,为你牺牲一次。
牧千羽颤抖的唇,轻轻地刷过南宫流烟冰凉的脸颊,带着万般不舍的眷恋和悲伤。
:“流烟,你知道么?在得知我能救你时,你可知我有多么的高兴?”
呢喃着,牧千羽将头搭在了南宫流烟头边,就像两颗并蒂而生的鲜花,耀眼夺目。
“假如我死了,能解决一切爱恨挣扎,能够救得回我爱的你,能够停止宫廷战争,保护住我言氏的江山。
那么,我亦无憾。”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牧千羽含泪,笑得纯净无暇。
抚在南宫流烟脸颊的手,却不愿离去。
“流烟,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
说罢,牧千羽只觉心口如刀割般疼痛,她隐忍着心头万般不舍难耐的心痛,支起身子来。
她的手握紧了药瓶,却在下一秒颤抖着松开。
她低头,深深地看了南宫流烟一眼,带着生离死别的悲烈。
随后,她伸手抽出南宫流烟袖中藏着的,寸步不离的宝剑,剑一脱鞘,就见寒光闪烁,刺人眼眸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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