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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千羽摇摇头,随后不舍地退开南宫流烟的身边,越过南宫流烟,走到桌前,借着桌上的月光,点起了熏香。
瞬间,香气扑鼻,带着丝丝缕缕的暖烟。
瞥眼,就瞧见今天清晨随手丢弃在屏风上的红衣,那样刺目耀眼的颜色,那样繁复美丽的花样,生生地刺疼了牧千羽的眼。
流烟,我明天穿这件衣服好不好?
可是,我还是要嫁你!
流烟!
流烟...
那声声娇唤犹还响至耳侧,可是却早已如前世的记忆一般遥远。
:“瞧什么呢?”
南宫流烟察觉牧千羽的不寻常,不动声色地走过来,边问边循着牧千羽的视线望去,一眼就扫见屏风上的绯衣翩跹。
她笑,“怎么?怕我明日反悔不成?”
牧千羽闻言,努力掩下心头的悲切,撇撇嘴不满地啐道:“讨厌的流烟,你何时才能不浇我的冷水,不与我抬杠呢?”
南宫流烟听罢却只是摸了摸鼻子,笑得无害,“那可不行,那样多没意思!”
:“流烟...”
牧千羽这一次却没有生气,只是痴痴地唤着,走上前去,伸手抚摸上南宫流烟的脸颊。
每次南宫流烟戏弄取笑她时,便是这般让人欲罢不能,俊美无双的模样。
可是,牧千羽明白,在她看似玩世不恭的戏谑外表之下,隐藏的,却是她对她深刻而隐忍的爱恋。
可是一切都要过去了,自这一刻开始,自今晚之后,一切的一切,都将成为过去。
想着,牧千羽不愿再去思考接下来的种种。
她突然上前一步,揽过南宫流烟,踮起脚,炙热的吻就落在了南宫流烟的眉心。
:“喂...”
南宫流烟还未反应过来,牧千羽已上前,动情地将身子贴上来,两人亦步亦趋地往后退去,最后双双陷倒在绵软的床榻间。
牧千羽蛮横地趴伏在南宫流烟身上,带着南宫流烟的手,将自己身上被雨淋湿的衣衫尽数剥落,丢在地上。
随后,牧千羽的手开始在身下的南宫流烟身上游离。
手到之处,衣衫半解,吻也随着一个个接踵而至。
这般娇蛮强势的牧千羽,倒是一时间让南宫流烟咋了舌,竟也有半响反应不过来,任着牧千羽任施任为。
:“丫头,你这帝家之气,不会只在床上才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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