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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目的,只是不让牧千羽嫁与言圣麟。
不到万不得已,我断没有什么必要非要置言圣麟于死地。
毕竟,父母之过,于他何罪?他仍可以坐着他的太子之位,让言朝在冥冥中成为你牧氏的掌控之下。
我要的,只是保牧千羽周全。
其余的事,与我何干?”
听到南宫流烟的话,牧振侠知她必是言出必行之人。
况且,已到此地步。
除了得到最大限度的好处,依南宫流烟之言,已经别无他法。
却仍是忍不住大叹,面前这个人,明明拥有无人能及看破世事的聪慧之姿,若是她想,整个皇室沦为她控制之下,颠覆一切又有何难?偏偏遇上个牧千羽,甘愿为了一个千年煞星,放弃原本荣耀无比的一生,走上一条有去无回的不归路,怎能不让人叹惋?
:“南宫流烟,你原本不必挑这样麻烦的一条路报复我!
难道你真为了那妖妃之女,不惜做到此等地步。
可惜,以牧千羽的性格,终是无法谅解你、明白你的苦衷和隐忍。
她,终究是会恨你的!”
她,终究是会恨你的!
此言如一把尖刀,狠狠扎进南宫流烟的心上。
她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缓过神来,“多谢将军关心!”
可是,只要能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那么这些牺牲隐忍,又有什么关系?
想着,南宫流烟看着牧振侠妥协的眼神,南宫流烟眼中的冷意更甚。
她笑,看着牧振侠手里的那碗酒,替自己再倒上一碗酒,举于身前。
“那么,既然决定了,将军,我敬你这最后一杯。”
说罢,扬首,与牧振侠同时干尽。
随后,南宫流烟将碗摔在地上,再不看身后一眼,转身朝着来时的路,走回。
缓缓地沿着湿冷的地牢走出,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袭红衣自雪地里奔来。
她不顾侍卫的阻拦,直直冲进来。
牧千羽在看见南宫流烟时,微微一怔,随后想起什么,急急忙忙地擦过南宫流烟身边,朝里面跑去。
一边找着牧振侠的牢室,一边急切地唤着。
:“爹,你在哪?爹...”
南宫流烟听着牧千羽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始终站在牧千羽错身而过的位置,心内的疼痛终于如雨般蔓延,几乎要将她灭顶。
日月飞驰若光电,一生与君几擦肩...
想着,南宫流烟凄声一笑,却再也勾不起以往淡定的嘴角。
随后,她听见牧千羽的脚步声在最后的囚室外停下。
:“爹...爹...”
一声凄厉绝望的呼唤声如一记惊鸿,霎时划破皑皑天空,留下漫天的阴霾,久久挥散不去。
南宫流烟耳边听着断断续续的哭唤声,她脸上一片苍白,连步伐也显得沉重不已,缓缓地继续着刚才的脚步,往囚室外走去。
不恨人间痴情苦,只恨西风吹梦成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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