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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舌头在她口中旋转。
而她……慢慢地,也有了回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分开。
我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脸,如看着世间至宝。
她的泪却流了出来:“你这个坏蛋,坏蛋!”
我不说话。
“你这个坏蛋!
坏蛋!”
她伸手捶我,用力捶打着我。
同样是女流,我被她捶得好痛,却咬牙没有后退一步。
“坏蛋,坏蛋!”
她捶完,哭着掩面跑开。
看着她跑离的身影,感受着身上的疼痛,我却觉得生命里再度有了灵魂。
“我不是坏蛋!
我是真的想要你一辈子!”
我对着跑远的身影,大声喊,“你等着,我要用万里江山,向你证明,我可以像男人一样,照顾你一辈子!”
明明知道走远的人听不到,我还是拼尽力气喊。
直到喊得声嘶力竭。
等我在南风的护送下回到驿馆,已经是掌灯时分。
苏茗还没有回来。
我径直拐进偏院。
见秋写意房子里的灯还亮着。
我推开门,果然,她们两个都在。
秋写意在灯下写着戏词,花晚晴俯身在旁,似乎在跟她斟酌本子。
两人抬头见是我,又继续低头去做自己的事。
我笑笑,不以为意,而是拍拍手:“姑娘们,该干活了!”
两人这才又抬起头来,看着我。
三日后。
京城里出现了一个戏班子,以“花期”
为名,摆台唱戏。
这个戏班之所以引人注目,是因为它一出手就震撼:它不是本地戏班,从口音和面相上都能推断得出来。
然而,正是这样一个非本地的无人认识的戏班,自搭台第一天,就包下了京城最豪华的地段,令半个长安街撤去所有摊位,全都摆上了看戏座椅。
而最惊奇的是这个戏班子出手如此阔绰,收费却奇低,低得只要三个铜板,也就是买三个馒头的钱……如此一来,不管平时*听戏的,还是不*听戏的,路过那个地段都会去凑个热闹。
尤其是平时根本没钱看戏的穷人,如今听说有了这么好的事,晚上干完农活后也都屁颠屁颠赶来看戏。
就这样,这个戏班在众人的好奇中,热热闹闹办了起来。
而且去看过的老票友们回来后咂嘴回味,道那个戏班的水准还真不低,不说一定能压过京城第一戏班“三庆”
戏班,却也差不了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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