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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一切都让谭蕊不安,但是即使这样,她冷静的本性也让她的外表保持着冷静,没有说出半句可疑的字句。
“蕾蕾的身体没事,只是反应有些奇怪,应该是被吓到了吧。”
谭蕊看着那个叫夏寒山的男人拿下听诊器,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对那个叫念苹的女人说,一幅标准的男中音非常磁性。
“吓到了?”
念萍关心的转向谭蕊,拍拍她的手,殷殷的叮嘱道“蕾蕾,别害怕,有妈妈在这里,一切都没事的。
以后不要再做逞强的事情了,那么高的跳箱,跳不过去就跳不过去,又没有人勉强你,你看你这样子,让爸爸妈妈多担心啊。”
“你昏迷的时候,你妈妈守了你一夜都没合眼,刚才好不容易才眯着一会儿。”
夏寒山的手搭在那个女人肩上,脸上是温和关心心疼种种神情混合在一起的样子,看的出这对夫妻感情不错。
爸爸妈妈?跳箱?饶是冷静的谭蕊,听到了这些话也被吓到了。
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夫妻俩,她沉默着闭紧了嘴,什么都没说,只露出疲倦的样子,在那个男主人的安排下喝了水,吃了一些药,然后乖乖的躺下来,等他们走了之后,才重新张开眼睛。
我需要时间来好好想一想,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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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三天了,夏初蕾站在镜子前认真的看着镜中的女孩子,这张脸她并不陌生,跟自己以前差不多,只是脸庞看上去稚气了一些,充满了朝气活力,就像是夏日枝头初绽的花蕾一样,美的灿烂热烈。
眨了眨眼睛,看看自己镜子中的女孩子也调皮的冲自己眨眼,谭蕊心中忍不住苦笑。
她没有想到穿越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天晚上,她发了很久的呆,才把脑子里的碎片整理清楚。
原来那天她自从楼上摔下,撞到脑袋当场死亡。
而这一幕恰好被赶来的唐宛如以及家里的佣人看到,于是吴斯儒蓄意谋杀的罪名便这样铁证如山了。
将那个贱男送入监狱,用种种罪名确定他有生之年都不会走出那道高墙之后,愤怒的宛如并没有罢手,她拿着当初谭蕊给他的文件将吴家的人通通从谭家的地产以及公司里面赶出去,然后将谭蕊生前的所有财产按照她的遗嘱无偿捐献给了数家慈善机构,让那些人一分钱的便宜都占不到。
不仅仅如此,她还故意请了几位媒体朋友将吴斯儒跟那个小三的“真爱”
故事添油加醋的写了出来放在网络上,那位小三立马成了“红人”
,走到那里都会被人骂,于是她只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而她的父母哥哥也因为她受连累,在亲戚朋友同事之间抬不起头。
饱受其害的家人都以她为耻。
嫂嫂不愿意收留她在家里,将她“请”
了出去,而居无定所的她出门找工作,一被人提起勾引上司的老公,就没有哪家企业敢要她,最终只能在环保局当了清洁工,每天带着帽子和大口罩,打扫这座城市最脏的一段厕所。
谭蕊死后,在那个城市盘桓了很久,等到唐宛如帮她料理好所有的心愿,她才放心的闭眼从那里消失。
她本来以为这样自己的一辈子就算是结束了,可谁想到,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一个叫“夏初蕾”
的女孩子。
那天围着她的那对夫妻,一个叫夏寒山,一个叫念萍,是这个女孩儿的父母。
三天前夏初蕾因为在体育课上挑战一个超高度的跳箱,不小心失手摔了下来,莫名陷入昏迷,再醒来里面的“芯”
就不知不觉的变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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