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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槿听出了一点意思,不为当下的状况焦急,反倒对那“道”
起了兴致,禁不住好奇地问:“苗大夫所指,是否秘术一类的奇学?”
“正是,江湖上早有传言,西域有能人异士通晓蛊毒和幻术,可以随心所欲地操控他人,包括所想所思,所言所行。
中此秘术之人,简直就是施术者股掌中的傀儡木偶。”
岳旻和舟槿对望一眼,皆惊疑不定。
“传言大多虚夸,若真有如此了得的奇人,莫说国君霸主,就是一统天下自立为王也易如反掌,哪还会安安分分地留在西域?”
岳旻略一思索,便马上出言反驳。
“你会这么想也在情理之中,”
苗煌丞摸着自己的下巴轻轻叹息,“只是那操控人心的幻术岂是容易施展的,无怪师傅曾说那是旁门左道,闻说施术者每次作法,也会自伤,是故什么号令天下,根本不可能。”
舟槿想了想,道:“如果只是封锁人的记忆,并非操控驾驭,施术者就无需太伤元气,所以就算施展幻术的对象有三人之多也游刃有余。”
“正是如此,也正因如此,解铃还须系铃人,两位若再继续留在寒舍也只浪费时日,不如早早结账,早早上路……咳咳,我的意思是去寻那施术者解开幻术。”
语毕,苗煌丞自桌案下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那叠账单,笑容可掬地在岳旻与舟槿面前摊开,比了个请的手势:“请过目。”
舟槿低头看看案上账单明细,再转头看看岳旻手上的信函,眼神略微深沉几分:“苗大夫似乎已经知道施术者是何方神圣?”
苗煌丞摊了摊手,一脸无知地回答:“我怎么可能知道?”
舟槿瞥了眼桌上放着的另外两只茶盅,未及开口,苗煌丞已抢先说道:“好吧好吧,实不相瞒,方才你们在山上所做的那场噩梦的确是幻术作祟,只是封姑娘并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施术者。”
舟槿已经接过岳旻递来的信笺看了起来,纸上仅十六个字:桃之夭夭,吉凶非兆。
自在最初,莫如烟消。
“封姑娘既然懂得幻术,必定和我们要找的那个施术者脱不了干系,她不愿意直接告诉我们那人是谁,所以才留下这两句提示?”
舟槿转眼看向岳旻,笑眯眯地道,“这个封姑娘真是有趣得很,明明可以什么都不说,却偏偏透露出来,透露的也不多,点到即止,你说她到底是何用心?”
“虽然暂且猜不透,但至少可以相信她所提供的线索。
如果楚姑娘想害我们,山上所发生的一切便不止是一场噩梦。”
“有道理呢。”
舟槿顿时双目放光,揪揪岳旻的衣袖欢喜地道,“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
“嗯。”
岳旻将信函重新封好,放到桌案上。
“咦,这个不是应该带在身上慢慢参详吗?”
苗煌丞错愕地问。
岳旻只淡淡一笑,并不答话。
“难道你已经明了个中深意?”
苗煌丞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舟槿弯下腰身,正好与她平视,熠熠杏眸竟像有流光溢出,教人一时移不开视线。
“苗大夫偷看信函了?”
“对,不,没有……哎呀那个……上面又没写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苗煌丞搔搔后脑,张口结舌地分辩。
“那么,苗大夫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个够啦。”
舟槿笑吟吟地将信函推到她面前。
“敝人已经看够了,实在费解,不如你详细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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