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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薄菡看他这么高兴有点吃醋,捏着贾环的脸质问,“你们两个什么关系?本王和郦柏十多年的朋友了,也没像你这样,听说他打了个胜仗就高兴得连眼睛都眯起来了。”
贾环一双手忙着在薄菡身上摸来摸去地过瘾,最近赵国栋把生意理顺了不少,人手也都安插到位,他总算也能清闲下来,这就抓紧时间来会相好了,“没什么大关系,郦将军是镇国将军,能和我这小人物有什么关系啊,还不是因为你才识得的,大概他看我还顺眼,所以有时会找我说说话。”
薄菡疑惑瞪他,“看你顺眼?本王怎么看不出你有哪一处顺眼!
他好好的大将军还怕没人陪着?没事总找你做什么!”
他们两个说这话的时候正一起坐在床边,贾环一扑就把薄菡扑倒了,压在他身上怒道,“我怎么不顺眼了?看我不顺眼你还天天派人去家学里堵我,非得要我上你这儿来,搞得我跟做贼的一样,一有机会就要往出溜。”
薄菡顺势抱住他,做个苦恼状,“本王这些天也在奇怪这个呢,想不明白为什么……呜,轻点,轻点,你会不会亲啊,怎么还用牙的……”
等到两个人心满意足地起来,薄菡才发现自己的嘴角破了一处——是被贾环咬得,对镜照了半天,牙印还挺深,没有几天怕是好不了,气得抬手就给了贾环的脑袋一巴掌,“不就说你两句吗,你就这么会记仇,还咬人,这让本王明天怎么上朝啊?”
贾环出过了气,现在已经没事了,笑着躲开,“我想去钓鱼,王爷你这里有鱼竿什么的没有?”
薄菡挑起一条眉毛,“钓鱼?在哪儿钓?”
“就花园里那个池子,我看见里面有不少大银鱼,漂亮得了不得,早就想捉了。”
“去你的,那可是本王花重金从江南购来的珍稀银凤鲤,不许钓!”
贾环郁闷,“那干什么啊?怪没劲儿的,我回家去了。”
薄菡拿他没办法,知道这就是个逐日家追鸡打狗不务正业之人,自己平时那些吟诗作画,抚琴品茗的消遣,贾环全都一窍不通,一律不感兴趣,难怪他闷。
“王兴,王兴!”
“王爷?”
“去找几个人,把池子里的那些银凤鲤捞出来,小心些,运到别庄去好生养着,再另外派人去外面多买些大个的金红鲤鱼回来放在咱们池子里。”
“这个?王爷不喜欢那些银鲤啦?那小的这就去挑些上好的金红鲤回来。”
“不用,就挑一般的买就行,贾三公子兴致大发,想要在本王的后花园中钓鱼,你买那么好的回来做什么。”
薄菡没好气。
贾环笑嘻嘻地拉他的手,“多谢王爷啊,”
想了想道,“我还是回去了,今天凤姐姐做寿,老太太向来最喜欢她,今天特地给她操办的热闹寿宴,我早点回去看看吧,万一老太太想起来叫我去就麻烦了。”
“你哪个凤姐姐?”
“是大房里琏二哥哥的媳妇,唉,王爷你问这么细干嘛,我们家这一大家子人要都给他分辨清楚了谁是哪一支哪一辈的还真要费点劲儿呢。”
薄菡知道荣国府贾赦的长子是叫贾琏的,听说也是个没甚出息,不爱读书的人,只是为人于世路上好机变,言谈去得,如今听说是捐了个同知在身上,只在家中帮着叔父料理些家务。
这时细想起来,贾府这一大家子人,这二年竟是没一个出类拔萃有出息的人物,宝玉倒是钟灵毓秀,算个拔尖的,可惜他整日风花雪月,无心于经济仕途,那就对家中的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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