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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我几乎是尖叫出声的。
我有点失控地抓了一个枕头抱在怀里,“我……我室友呢?”
那个大夫有点被我吓着了。
“他也刚醒的,说是出去帮你买午饭。”
“我等他来再说!”
那大夫露出好玩的表情,“你们那么大的两个男孩子,还黏得那么紧啊?”
我不作响。
的确是这样,我黏室友很紧,因为我身上发生了匪夷所思的事情,而我室友不会伤害我。
这种认知我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
大夫又问了几句常规问题,就要走。
我叫住了他,“大夫,昨天进医院的那些……我的同学,他们还好吧?”
因为梦境的缘故,我知道他们大抵是不太好的。
按照发生在我身边的一系列事情的尿性,那个人给我看的、在医院-1层的东西,大概是真的吧?
没想到大夫轻松地说,“他们现在的状况不错。
虽然发病的机制还不清楚,但因为大多数也没有别的症状,年轻人,指标也都正常,有很多都可以出院了,极个别在发病的时候伤害到了自己的身体,需要住院疗养。
我们也跟你们校方沟通了一下,大概和学习压力有关吧,以后会给你们减负的。”
这个结果让我始料未及。
看我蔫蔫的,话也不怎么说,大夫跟我约好室友来了之后就拍CT,自己离开了。
我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想下来逛逛。
现在是白天,阳光也很好,心理上给我一种不会出事的感觉。
而且大夫的话让我特别想去找那些昨天被拉来的同学,想问问他们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想这对我大概会很有帮助。
第12章
我下床拉开帘子,帘子对面坐着一个同学,刚好我认识。
他叫章立天,大一的时候一起上马哲,有五六回坐在一起,借过笔记的。
他是比较稀少的理工男,但是个人爱好居然是马克思,上课的时候挺认真。
但是那马哲老师很扯,每天扯股票,他觉得这纯粹就是水课,垃圾,老师讲的每一句话他都要在下面跟我一一反驳,说他没有了解马克思的精髓。
后来他去隔壁班听课了,大家也就江湖再见。
印象里是个很嘴炮的男生,嘴炮一般都很有趣,性格也挺外向的。
现在他正捧着杯子,若有兴味地看着我,似乎早就料定我会来,而且我来之前他一直挺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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