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眼里蓝色的海水快要溢出来,嗓音沙哑又覆上来:“再来一次”
。
这个吻更加霸道,陶家舶的舌尖一阵酥麻,窒息感从舌尖到喉间,他喉结滚动不住地吞咽。
游艇的隔音太好,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透不进来,房间里是掩饰不住的水声。
陶家舶所有的感官都在昏暗中,在裴淮年炙热的躯体和紫罗兰气息里被放大。
他想游艇上一块钢板不断被拍打着,只能跟着裴淮年往前走。
他放弃了挣扎,也无法挣扎。
裴淮年的怀抱禁锢着他,密不透风,一张硕大的网。
睡袍下手肆无忌惮探索。
触手细腻。
陶家舶被本能拉扯着抬高腰身。
直到
没有得逞,陶家舶调整了呼吸,握住裴淮年继续往下的手。
“你是不是要在船上打一架?”
裴淮年想起陶家舶的约法三章,无奈地笑笑。
“抱歉,情难自已”
。
他的表情并没有一点点愧疚,陶家舶瞪他。
可他的眼神一点都凶不起来,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样子。
睡袍的系带完全松散,看看遮住某些部位,眼尾翻着潮热的红,被夺去呼吸后无力地瘫倒在枕头上。
一副任人索取的模样。
裴淮年停在上方,恨不得将陶家舶这个样子藏起来,连泄进屋内的月光都看不见。
他深呼吸,然后轻轻吻在陶家舶额头。
“约法三章!”
“alright”
“下次请你吃我的拳头”
“好”
夜空银河,船上温色正浓。
生活一潭死水,而我看见远处港口驶来的一艘乌篷船。
如果你低头看,
海水会将月色捧下来。
演戏
年末的时候,商业活动变得频繁起来,陶家舶因此得到了许多兼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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