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要和网球部的任何人走近。”
吉原良羽的口吻寡淡恍若是在说一个和他毫无关系的人的事。
很让人不喜的口吻。
深夏凝视着吉原良羽那清冷如月光般几乎没有温度的眼神,很温柔的样子,但实际上冰冷得像富士山顶峰不化的白雪。
“你很讨厌我吗?”
“你说什么。”
吉原良羽诧异地看着深夏,他不理解为什么深夏会突然说出这么句话。
深夏手指拨弄着别在耳后的头发,侧着头含笑,“似乎只有在我面前,你才这么冷漠。
如果不喜欢我,讨厌我,那就不要为了什么责任之类的东西来找我。
因为那样,会让我有期望的。
你知道的,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就是给了你期望,然后又狠狠地把这份期望亲手捏碎。”
捧着书,深夏是笑着的,却没有任何让人觉得高兴的情绪,仅仅微笑而微笑着,“另外,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受伤了。”
她的世界已经伤痕累累了,再受伤,会麻木吧。
就像是失血过多了,流血的部位就会逐渐失去知觉。
那是种比痛还要痛苦的事。
麻木的活着,如行尸走肉般活着,只因为活着而活着。
她不要做那种人。
在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吉原良羽及时地抓住了深夏的手腕。
“还有什么事吗?”
深夏连头都没回。
对于吉原家,她一早就不该抱有期望,可是只有亲眼看见亲身经历后,她才能真的死心。
亦如面对柳生家,只有真的流血了痛了,才会彻底死心吧。
深夏一直都很清醒,也正因为清醒,她才看得清,而正因为清晰,才能就算痛也会笑着。
皮肤的温度应该是温暖的,若不是感受到肌肤的柔软,吉原良羽恐怕会认为自己握的是一块冰。
很凉。
但是吉原良羽的手还是在停顿几秒后放开了,眼神有些黯淡,可口气还是那种清冷,背过身子的深夏什么都看不到。
“外公向爸妈提议了。”
这时,深夏转过身,唇角上扬,黑色的瞳仁中隐隐带着邪气,“话说父亲大人公司扩展业务的资金到位了吗?这点小事外公应该不会拒绝吧。”
“这些事我向来不管。”
深夏不解问道,“你为什么不管?要知道将来,吉原家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
包括公司。”
吉原良羽不耐烦地皱起眉,“你不用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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