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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塞下曲》第一首:“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随”
和“抱”
竟然不如“伴玉鞍”
、“傍玉鞍”
???
“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是杜甫写的???
呵呵……这就是当今的官学学子的水平?
康熙爷冷笑冷冷,来回穿梭送菜的小二冷得直抖索,心中纳闷,这青天白日的,怎么阴风阵阵??
看着不一会就抛了学子的面貌,一脸猥琐的喝酒吃肉,说着青楼柳巷的胭脂女子,康熙爷厌恶的转身,正欲离去,就听得一高声咆哮,“那富察福灵安又算得了什么?!”
富察?
不就是咱满族的八大姓氏之一吗?如今不屑口吻,谁那么大胆脑残?敢在如此龙蛇混杂的环境下发此言论?
难得挑起好奇心的康熙爷飘了过去,就见一包厢内坐着四五人,其中一人拿着酒壶正滔滔不绝的发着惊天之论,“哼,那傅恒不是很有能耐吗?我家尔泰明儿个就要进宫做五阿哥的伴读了!”
一个包衣奴才竟要做皇子阿哥的伴读?康熙爷半眯起眼,那弘历是脑子废了吗?
“只要我们令妃娘娘向圣上进言,我们的尔康将来必定是额附!”
呵呵………一个包衣奴才竟妄想尚主?
康熙爷此时不怒反笑,想着几回进宫散步,都看见弘历对那包衣妃子恩宠不已,对端庄的皇后反而冷心冷眼。
上上下下打量着福伦,康熙爷冷笑一声,转身漂浮而去。
心里头想着,自嘉庆起,大清就一日不如一日,原来都是如此。
那个令妃可是嘉庆的生母!
想着进宫所见,皇后虽然有一个已经七岁的十二阿哥,可十二阿哥身体不好,常常昏睡不醒。
弘历又冷淡中宫,只怕,这其中怕也有那令妃的几分功劳吧?
哼!
虽然心中对如今一日不如一日的大清,特别是那弘历,不满至极,但,突兀来到这个时空的自己,怕也不能做什么。
历史,怎能轻易改变?
无奈的康熙爷只能怀着满腔不甘和怒气匆匆的回到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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