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夭知他定是为上一回她所说的话而别扭。
心知现在也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先把他伤口处理了要紧。
她皱着眉,他明明伤得那样重,痛到眉心直抽还极力装作没事人的模样,那般别扭拒绝她的帮忙,不由心疼又有气。
她不客气地拽住他,动作少有的粗鲁,宗政无忧皱眉,望过来的目光微微闪过一丝诧异。
她一眼瞪回去,就扒了他的上衣,那湿漉漉的衣裳蹭到伤口,宗政无忧身躯一颤闷哼了一声,漫夭无奈叹道“你还知道疼啊”
说着就捡了几根柴火,在火堆旁搭了个架子,将他的衣服晾上。
宗政无忧别过脸,冷哼一声,道“我疼不疼,与你有何干系你几时在意过”
这点伤痛算什么,那无数个睁眼天明的夜里,一想到她正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心就痛到抽搐,那才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漫夭一怔,了他两眼,没说什么,转到他身后,望着他伤口处翻卷的血肉,胸口窒闷,心痛难言。
正欲扶着他裸露的肩背,替他吸出毒素,但宗政无忧却别扭的转开身子,一副死了也不用她多管闲事的模样。
漫夭蹙眉,对他这孩子般赌气的别扭方式,郁闷不已。
自己的身子怎么都不知道惜,受了这样重的伤,还闹什么别扭也不知道那毒到底严不严重,他不说,她心里一点谱都没有。
“转过去。”
她口气微硬,宗政无忧斜眼她,皱眉,毫无动作。
漫夭见他如此不配合,心中又急又气,脱口而出道“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在意你又何曾真正了解过我内心的感受”
她一句话没说完,泪水已蓄满眼眶。
她连忙抬了抬下巴,在他怔愣之际,一把推过他的身子,对着他精壮的身躯,俯下头去,唇就贴在了他的伤口处。
宗政无忧还没从那句话里反应过来,被她这样一吸,身躯猛地一震,瞬间僵硬似铁。
她的唇柔柔软软的,轻轻一贴,似乎将他这些日子以来全部的痛都吸走了,那样微妙的感觉,令他体内如火狂窜。
他强力压制着自己不去回想那曾经有过的美好,就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就怕有些东西一旦唤醒,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耳边还回荡着她的那句话,她说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在意
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在意她在意吗她不是那么决绝的对他说失去了便无可挽回她不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放下骄傲来求他这样的她,还会在乎他吗
漫夭吸了两口血吐在一旁的地上,用手擦了擦嘴角,血液鲜红,哪里有半点毒素的模样她紧蹙着眉,脑子开始清醒了不少,她八成是被老九给耍了转过头,用十分怀疑的目光着宗政无忧掉过来的脸,问道“你身上中的毒,到底要不要紧”
宗政无忧见她气恼的瞪着他,嘴角几不可见地勾了一勾,这才不紧不慢道“小时候用过七绝草,一般的毒,奈何不了我。”
他说得平静淡漠极了,漫夭却忽觉鼻子一酸,羞恼和愤怒,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情绪。
她舔着口中的血腥气,无名火就窜了上来。
她是那样紧张他的伤势,那样担心他中的毒真的会要了他的命,她心生恐惧只因他是他而不是别人可是,他们竟然这样戏弄于她欺骗她的感情很好玩么
漫夭霍得一下站起身,抿着苍白的唇,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
宗政无忧愣了一愣,连忙抓助她的手腕,口气中有一丝紧张,道“你准备就这样不管了”
扒了他的衣服,然后扔下他,走人
漫夭背对着他,紧紧咬住唇,一种从未有过的委屈满满占据着她的心。
一年多来,她没有流过一滴泪,尽管她心里一直那样苦,她将自己的感情藏得那么深,只因她太清楚她的身份,太明白一旦嫁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如果他不再出现在她的视线,她也许就能一直欺骗自己真的可以忘了他。
如果他不是一次又一次用行动来证明其实当初他的感情并非全然是欺骗和利用,她也许就能继续过得平静而安稳,就算被傅筹利用,就算是别人的棋子又如何至少,她感觉不到这样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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