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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听了贾政这样说,冷哼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转身正想带着家丁继续抄下去时,瞧见贾珍过来了,眉头一挑:“珍儿怎么过来了?”
“大老爷,二老爷。”
贾珍一一行礼后,才道:“两位叔叔这是做什么呢?这些奴才可是惹恼了两位叔叔?”
“珍大哥你是不知道,这些奴才们可不是惹恼了两位老爷,而是他们是没了许多的财物。”
却是贾琏开口说话了,他现在只庆幸二叔虽然性情大变,但还不是变得
只认财物半点情面也不讲的,没将这些个奴才往死里逼。
贾珍看着已经抄没来的三大箱子财物,半句劝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毕竟这等贪没主家财物的奴才是谁都容不下的。
陈双喜看家丁们在继续抄没,这才转身看向贾珍道:“珍儿不妨也去查查宁府奴才们的家底,蓉儿年后就要娶妻了,这家里头的奴才要是欺上瞒下不说还用着不称手,留在府里头可是祸害呢。”
贾珍笑了笑,眼角的光芒却在打量着“贾政”
,心中暗自嘀咕,这个二叔叔好像真的变了个人一样。
随即抱拳低声道:“二叔叔请借一步说话。”
陈双喜也不推辞,和贾赦说了一声,看贾赦也要跟着来,看贾珍没有反对,三人才走远了几步说起话来。
“叔叔们清查奴才们,按理侄儿不该插嘴的。
方才老太太唤我过来,说是若是二叔叔若是再对老太太她不孝,就要侄儿开祠堂让叔叔进祠堂去祖宗们面前反省去。”
贾老太太和两位老爷,贾珍理所当然地选择站在两位老爷这边了,老太太年纪大了,谁知道还能活多久?两位叔叔可是正值壮年。
这样一比,傻子都知道选择站在谁一边了。
陈双喜并不意外贾珍会将贾母的话全盘托出,他拍了拍贾珍的肩膀,意有所指地道:“多谢珍儿好意告知。
不过我之前真的做得不对,占据了主院多年,说起来确实该进祠堂到祖宗面前去忏悔的。
不过单单我一个人进去还不成,老太太这些年来也越老越糊涂了,都忘记大哥才是袭爵的长子呢,她也该和祖宗及老国公面前好生说说的。”
贾珍还真没有想到贾政这样说,呆愣住了,倒是贾赦听后大笑道:“老二你可真够狠的,小心真的将老太太给气病了,你落了个不孝的罪名。”
“父母有错子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由着他们将小错变成大错,这才是大大的不孝。
我倒要看看,谁敢说我不孝了!
难道说我占据大哥一家的正院就是孝了?哼,就是到皇上面前去辩论一番,我也不输理的!”
陈双喜冷哼道。
贾珍自觉荣府兄弟俩怎么住是他们兄弟俩的事儿,他还是不要多参合的好,随即道:“既然如此,那侄儿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叔叔们继续忙,侄儿告辞了。”
等贾珍走了,陈双喜才看向贾赦道:“大哥,赖大家并不住在这街上,我们若是去迟了,只怕有人跑去报信,我们还是快些过去,免得赖大家里将财物都藏起来了。”
贾母的手段也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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