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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之后,我慢腾腾上前,坐到了床畔,视线与秦缨齐平,相视。
秦缨一直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攀比些什么,我眨了眨眼,双手轻轻拍掌,道:“不错呀秦缨,长进了,连自己的命都可以拿来赌。”
“只要能赢,有何不可?”
秦缨喉咙干涩,声音沙哑不复往日的温柔。
“可是你输了。”
我伸手摸了摸她苍白无色的面容,“今日大家都遭遇刺杀,即使你中毒又如何,大家都会觉得是周家余孽所为!”
秦缨软软地靠在床上,咬着唇瓣不再说话。
我看着她不甘的模样,收回手把玩着垂落在侧的发丝,轻轻笑开:“其实,你不用和我争,就可以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的一切?”
秦缨嗤笑,“我想要铁骑军,你会给吗?”
“不会。”
“秦满儿,你真虚伪。
前一刻还说会让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秦缨苍白的面容上露出笑,透着一种难言的妩媚,“你这人从小就是这样,抢走父王的宠爱抢走属于我的一切,却总是一副骄傲的模样,现在的你甚至比从前的你更讨人厌!”
能说这么多话,想来也没什么大碍。
我并不恼,也不再同她争辩什么,转身便离开了她的寝宫,任由她在后头如何歇斯底里地呼唤,都不曾回头。
回到景仁宫时,天边已经微微透着亮光。
这一日过得很艰难,全城仍旧在戒严中,郝汉仍旧和裴炎顾西丞在外抓捕刺客,也不曾派人传什么消息给我,让我不免有些心慌。
刀刀本该陪在我身边,却被我安排去打探消息,故而这会儿不曾出现在我面前。
那场雪早已停了,外边的积雪被清扫得整整齐齐,打着灯笼送我回来的小宫女唯唯诺诺地上前,见我的伤口开始渗血,吓得摔落了手中的灯笼。
当时刀刀下手并不重,我身上这个伤口看似严重,实则伤得不重,只是方才在秦缨那儿被她狠狠掐了一把,这才开始渗血。
我低头看了手臂一眼,冷冷说道:“还不起来为本郡主换药?”
“奴、奴婢遵命!”
小宫女慌慌张张爬了起来,迅速找了纱布和药膏过来为我换药。
她的手脚还算麻利,也不曾扯疼我,很快便为我换好了药。
我着实有些累了,疲倦地朝小宫女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后便宽衣就寝。
兴许是真的太累了,躺在床上很快便迷迷糊糊入了梦。
待到半夜,我迷迷糊糊从梦中惊醒,意识混沌,觉得浑身发烫,心头燥热,双手隐隐约约有些控制不住,很想去扯身上的衣裳。
我努力地掐自己的手心,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强撑着双眼扫视寝宫四周,只看到寝宫内烛影绰绰,摆放在桌上的那盏灯不知何时也被点燃了,灯下坐着的人背对着我,素衣出尘,玉冠绾发,冰冷而又跳跃的烛火映出那人摇摆的影子,在这寂静的夜里无端让人悚然。
我不傻,知道身上层出不穷的灼热感从何而来,我从不曾想过有一日自己也会中了这等下三滥的招数,果然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我并不知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能够让自己忍耐到何时,我想张嘴喊人,却又无法喊出口!
刀刀至今没有回来,沈念从一开始就没能带进宫来,此前我早已抽调走守卫皇城的铁骑军,余下一些暗卫都躲藏在暗处,我想呼救,却无从下手——因为这并非景仁宫!
那人转过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却只觉得心上像被人狠狠割了一刀般难受。
他俊美面容上带着浅笑,眉梢微挑,我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好像又看到了几年前重遇他时,他也是笑得这般妖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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