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宫里可还好?”
徽之笑着擦擦眼角:“额娘倒是练出来宠辱不惊的本事,我是越发的赶不上了。
我在宫里一切都好,有孩子也就好了。
也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打算。
若是能昭雪冤案,我们一家人也能团圆了。”
“额娘已经不想什么荣华富贵了,咱们家当初如何?真是珍珠如土,一家上下连着奴才们都是锦衣玉食。
可是一转眼——那些富贵荣华都是过眼云烟原来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大的财富。
亏得是祖宗保佑,我们总算是熬过来了。
额娘要嘱咐你的是,你在宫里,那是世上最富贵也是最瞬息万变的地方。
我不求你能怎么样,只要你能安守本心平安度此一生就我额娘最大的心愿。
这也是你阿玛和玛法的希望了。”
明月淡然一笑,抓着徽之的手抚摸着。
下午的时候康熙并没到河工的工地上,反而是跟着阿布鼐和瑚柱说了一下午的话。
徽之的哥哥肃之也回来了,小八很喜欢这个力气很大,总是笑嘻嘻的舅舅,缠着肃之带着他去玩。
肃之也就带着胤禩和几个侍卫去打猎了。
徽之和母亲终于有时间独处,母女两个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等着晚上徽之服侍着康熙梳洗了,安顿着胤禩睡着了,她躺在炕上还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有些不真实。
“怎么了,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见了自己的家人难道你还不欢喜么?”
康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徽之的理智拉回来。
她心里一动忽然明白了什么,徽之转过身,眼睛亮闪闪的盯着康熙:“皇上早就知道他们在这里,原来皇上说的那个惊喜好事便是指这个?”
“真是欢喜糊涂了,你只管欢喜就把朕仍在一边了。
朕也没想他们就在这里,看了备案说你的家人在河工上,却没想到在这里。
本想着等着回去之后叫靳辅把他们找来,你们见一面。
谁知却这么巧的。
原来朕和靳辅都被人耍了。
罢了,那些事情和你说也没用。
你要如何谢谢我?朕预备着赦免了瑚柱,叫阿布鼐还做官去。
朝廷正需要他这样的人。
不结党营私,还能干。”
康熙说着叹口气:“如今选上来的都是些什么人,还读书人呢,一点骨气没有,殖知道蝇营狗苟的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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