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方才听着王妃娘娘吩咐说那边预备着给小爷成亲的院子装饰完毕,叫人正在里面仔细的大打扫呢。
如今就差花草树木了,过几天薛家就该送家具来了。”
双方换了庚帖,男方家下了聘礼,女方就要先布置新房了,家具这些都是女方家陪嫁,要先搬过来。
“你就好生的带着人帮着他们布置,有一样你要记着,薛家来的人你们好生的款待了,谁若是说些什么高攀的话,伤了和气,爷把他活剥了皮!”
说着水瑛对着双喜吩咐:“不准叫人随便进来,你跟着我去。”
说着水瑛就向着王爷的书房去了。
站在门口的小内侍见着是水瑛忙着通报一声,里面传来忠顺王似乎带着怒气的呵斥声:“你还站着不滚进来,等着我请你不成?”
接着是水祯的笑声,水瑛嘴角闪过一丝笑意,赶紧自己掀帘子进去了。
进了里面,王爷和水祯却不在正堂,拖过隔扇一样,水祯和忠顺王正在东厢房坐着呢。
水祯的声音传出来:“方才五叔和我说你如今也成了待嫁新娘子了,整日家害羞的躲在自己屋子里绣嫁妆呢?我可是要长见识了,还请这位小娘子看在我们同窗的份上,也给我绣个荷包吧!”
忠顺王哼一声,坐在上手也不看进来的水瑛,“父亲就拿着我取笑,我只当着是彩衣娱亲。
我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七仙女,没有天梭也不会傻的找个穷光蛋,当成宝贝养着。”
说着水瑛给父亲请安,对又装模作样的对着水祯要作揖。
“你少这里假惺惺的了。
你不是七仙女,可是如今现成的一位真的要自降身价给一个外八路的亲戚做外围子侍卫了。
今天太子可是对着皇上说北静王是难得的人才,有什么周公之德,不叫人酸的牙都掉了!
你们看看这位国家储君,也是从天上下凡的时候脑子先着地给摔坏了吧。”
水祯冷哼着。
水瑛却是不以为然的说:“这点你错了,我看着太子是把自己当成董永了,自己神无立锥之地,头上没有片瓦遮身,不想着反省自身,好好的跟着皇上学习治国,反而一门心思的想着有个仙女不图他什么,准们为他好。
他那点子心眼,还不够给哪一位垫脚的呢。
这些话未免是肉麻了些,那不成哪一位也酒色过度昏聩了,明晃晃的带着幌子出来。”
忠顺王咳嗽一声,看一眼水瑛:“我看着不是哪一位昏聩了,实在是太子,若是上书房的师傅们知道太子今天的话,他们都该到太上皇跟前谢罪去。
上书房竟然教出来这样的,真是——”
忠顺王咽下了剩下的话,靠着身后的垫子:“六皇子不要心急,我看着皇上的意思是要等着疮口脓发出来才能除恶务尽,按着太子现在的行为,离着他最后分崩离析的日子也不远了。”
“还是五叔说的对。
我也只是在叔叔和弟弟面前说这些体己话。
如今碍着太子的面子,水瑛不能进去,太后怪想的。”
水祯无奈的表示自己很寂寞,水瑛不来和自己玩,日子很无聊。
他身份敏感也不好经常来忠顺王府。
忠顺王却是不以为意:“这些不算什么,你只管来。
谁都知道你和水瑛一向是最好的,都一家子的堂兄弟有什么避嫌的。
若是做的太明显了,就落了痕迹了。”
水祯听着叔叔的话低头想想:“叔叔说的对,我和瑛弟弟一向是最交好的,我若是在这个时候远着他和叔叔,岂不是叫人家说我见风使舵,心里只有权势毫无亲情么?对了瑛弟弟的好日子也改近了,那天我叫侄儿媳妇来贺喜。
上次太上皇赏给我一面大镜子,叫人抬过来给弟弟,放在新房子里看着亮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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