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也来过一回,那时候洋洋快手术了,据说是被她母亲押过来的,还没说上话又走了。
因为没结婚,她不能领养洋洋,也不能为了领养洋洋随便找个人扯证。
或许还存着一丝幻想,希望梅语回来履行她的责任,现在看来显然不会有了。
危安问她:“关于洋洋你打算怎么办?”
温暖想了想,一脸倦容,“总不能送他去福利院,我总得护着我堂哥留下的唯一血脉。
而且梅语这样,你认为她会接受洋洋?”
危安不发表意见,最近几天他和家人提起她,父母极力反对,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温洋洋的去处。
危安想,温暖接不接受他另说,假如让她知晓了父母对洋洋的成见,他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走越远。
他自己无所谓,洋洋懂事又活泼,他也有这个经济能力。
“你别担心我,或许还有转机也不一定。”
每次谈洋洋的事,心情都很沉重。
因为那意味着另一个人已经不在了。
危安想告诉她一切有他,凝望着她疲惫的面孔,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他了解温暖,逼得太紧,她就会像泥鳅一样。
离得远了,温度又会冷却,只能不冷不热捂着。
危安又问她出游情况,也许绷得太紧,说起外面的风景,温暖兴致很高。
他喜欢看她笑容,那样的她会让人不自觉想亲近。
意识到自己讲太多了,温暖难得不好意思,“抱歉,一说就忘形。”
“我喜欢听。”
这话在他没表白前也无所谓,现在听了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岔开话题:“最近你忙吧。”
“还好。”
话音刚落,找他的电话就来了。
接过电话他非常抱歉,“酒店闹了点事,我得回去看看。”
“行,去吧。”
自己有急事还不忘她,“我送你回去。”
温暖拒绝了,她说:“不用,太麻烦了,我打车方便。”
大概事情很紧急,他也没和她客气,两人在店门口分手。
依她的经验,知道不是小事,不然也不会惊动他。
果不出所料,第二天就听袁数说了。
说是一个受情伤的女人酒店坠楼不治身亡,目前警方已介入。
听袁数的口气,那个女的常年包住他们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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