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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到底是不是怪男人?”
易娉瑜突然神秘一笑,问道。
“呃……也没那么怪……”
“那不就得了?堂儿,我要说的是,这个男人对‘情’字颇有些执着。
若不是遇到中意的女人,他便不会轻易将正妻的位置交出。
他表面上对皇帝尽忠,对太后尽孝,但对自己内心的坚持却从不动摇。
像他这样的男人,值得你托付终身。
只是……哎……他那两个侧妃倒都不是简单人物。
留下你一个人和这两个女人斗,我还真是不放心。”
姐姐对肃朗月的一番评价在她的心中激起了层层波澜。
想到他的执着,他的坚持,她竟然出了神。
“堂儿,你在想什么?”
易娉瑜在妹妹眼前挥了挥手,“怎么?想到那两个侧妃你就头疼了?没关系,只要你学会为妻之道,懂得见机行事,未必能让她们在你身上讨得半分便宜。
只是,堂儿你还太小,经事不多,尚需磨练。
说起你身边的人,柳儿倒是对你绝对忠诚,只可惜她过于单纯,毫无心机,帮不到你什么。
倒是那个磬茗看起来精干的很,以后有事你可以与她多商量。
对了,堂儿,”
易娉瑜小声问道:“缙安城最近是流言四起,据说凌妃在你大婚当日就自尽了。
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她已经昏迷了几天了。”
易婉堂点了点头,一脸严峻。
“这事情倒是麻烦了些。
我听说她之前就找神婆来害过你,现在又闹这一出。
如果她醒来的话,不知道又会做什么。
不过说来说去,这也是女人的悲哀。
三个女人争一个丈夫,这便是无奈之处。”
易娉瑜深吸一口气,道:“但是,堂儿,就算你怀着仁厚之心,也千万不要对自己的敌人过于仁慈,明白么?就算王府比不上皇宫里那样争斗得天翻地覆,但也务必要万事小心。
你要记住,纵使你有了一个男人的庇护,未必就可独享一世的欢愉。”
姐姐最后的那句话,突然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娘亲。
她那美丽的娘亲得到了爹爹所有宠爱,却仍旧是华年早逝。
而她那所谓专情的爹爹,还不是又娶了十几房妾室?
送姐姐离开之后,她回到了雨轩,只见肃朗月正站在院子里读书。
奇怪了,他这一天似乎都没什么正经事可做。
不上朝觐见、不练功,全心全意地陪在她身边。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感到了离别的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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