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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鱼泽芝俯身,捡起地上那张黄纸,飞快折叠了数下。
她没用剪刀,就靠着一点一点地撕,硬是把黄纸撕成了个有手有脚有脑袋的小人。
这纸人还挺寒碜的,纯手撕的,精致不到哪去。
撕完,鱼泽芝取了一枚铜板,将纸人压在地上,扭头看向邬引玉说:“借发簪一用。”
邬引玉不明所以地取下发簪,那木质的簪子其实另有玄机,尖端可以拧开,里边藏了一根银针。
她没想到,鱼泽芝竟知其中玄妙,轻而易举就把里面的银针取了出来,不由得眯起眼问:“您怎么知道,我的簪子还有这妙用。”
鱼泽芝把银针刺向中指,挤出了点儿血,往纸人额上一抹,淡声说:“成。”
被压在铜钱下的纸人便跟活了一样,嗖一下滑了出去,站稳后一个躬身,一副顺从听话的样子。
邬引玉把簪子拿了回去,重新把长发挽起,却余了一绺还在背后垂着,追问:“谁跟鱼老板您透露的?”
鱼泽芝这才取了老鬼眉心的铜钱,又扯下对方脸上失去效力的红棉线,答道:“五门里多的是知道这事的,邬小姐藏得不牢,旁人想知道又有何难。”
“鱼老板这次回叡城,是把所有人都调查了个遍,还是……单对我感兴趣?”
邬引玉语出惊人。
“邬小姐怎么这么问,还觉得两块玉都是我的手笔?”
鱼泽芝朝远处一指,一边使唤起纸人说:“去。”
纸人往老鬼面门上一贴,那只鬼顿时如提丝木偶般,脚步生硬缓慢地往远处走。
“那件事不是解释清了么,我怎么还能怀疑您呢。”
邬引玉两眼弯弯。
鱼泽芝不发一言,低头竟取出一面镜子,往地上一搁。
这镜子非同一般,能照得出鬼祟的模样。
老鬼被纸人引着,一步步走进镜里。
鱼泽芝再把镜子一收,那浑身灰白的鬼便消失了。
邬引玉对鱼家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一门擅长御傀,寻思了一阵问:“你把他收了?我还料你会就地度他呢。”
“镜中幻境自会解开他的心结,再出来时,他必能自己找到下两际海的路。”
鱼泽芝朝北边侧身,问道:“走么。”
邬引玉捡起地上没烧完的香,往萃珲八宝楼外边的石阶上一戳,硬生生把香戳灭了。
其后她很随意地把香和碎黄纸往丢进垃圾箱,眉一抬便说:“走呗,没想到鱼家送鬼的法子,和邬家还挺像。
还是说,只有鱼老板您自己用的法子和邬家像?”
“没有什么像不像,万变不离其宗罢了。”
鱼泽芝那遗世疏远的姿态,总有着好像和时代无法磨合的隔阂。
邬引玉笑着调侃说:“我哪敢和鱼老板攀亲道故,我们邬家送鬼可麻烦着呢,不像鱼老板这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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