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得够呛,决定坐一站地的末班公交车回家。
刚走到不远的站牌处,这时听到有人在身后叫自己的名字,有个外地车牌号的车缓慢地停下来。
“凉凉,赶紧上来。
马上就要下雨了。”
她呆立不动。
车窗摇下,吴燕夏在黑暗中露出那张削瘦的脸,手臂闲散地搭着下巴。
也许在吴燕夏的骨子里,藏着一个非常深沉多思的灵魂。
根据面相学,手部有凸起的青筋血管代表这人脾性敏感且暴烈。
但,占星师又好像并不是这样的男人,肯定是有什么特质在克制着他。
梁凉坐上了车的后座,随后发现和吴燕夏之间隔着一个巨大的纸箱子。
“租了辆车,直接从扬州市区赶回来了,怎么样?”
吴燕夏在箱子后响起,懒洋洋的,“你说得对,我当初不应该坐飞机。”
过了好一会,也没等到旁边的女孩回话,她静静的。
吴燕夏在刚刚的路途补了眠,心情好得很,又有很多不正经的精力。
虽然此刻看不见梁凉,但还是心里痒痒地把手从那个纸盒子的缝隙里伸过去。
最开始碰到梁凉的膝盖,他便拽了下她的厚裙子。
梁凉回过神慌忙地用手推,却被吴燕夏牢牢地握住,长指微凉但带着温存。
她指甲一翻,死死地扣住他掌心。
再过了会,吴燕夏疼得几乎要龇牙咧嘴的时候,再看到梁凉从缝隙里给他塞来一包柠檬茶。
他就又笑了。
这是第一次,占星师感觉到,无论何时回到一个城市都有人等着他的感觉很好。
那辆车最终停在了吴燕夏家里的小区门口。
下车时,司机挺热情地问吴燕夏:“哥们,你两个箱子。
需要我一起帮你把行李挪到门口吗?这看起来挺沉的。”
吴燕夏更热情地拒绝他:“不用不同,我让我女朋友帮我一起搬就行。
不麻烦您了。”
司机看了眼花朵般的梁凉,抽了抽嘴:“……你这是亲女朋友吗?”
梁凉也看着吴燕夏把那一人多高的纸箱子费力地搬出后座,又从后备箱里把行李箱拿出来。
他一挑眉,招呼她:“傻站着干什么?帮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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