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三伏时节,烈日炙烤,大地如火,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仿佛有无形之手捏住了鼻息,让人难以呼吸。
双脚踩在地面上,能迅感受到从鞋底传导至脚底的炙热,站立片刻便如受火炙焚,一出门便觉头顶欲冒烟,令人不愿在此露面片刻。
村长、其妻以及那姓姜的男子,皆被村民们下药后,陷入昏迷,被粗暴地扛至台上,并紧缚在木架之上。
此乃邬琊之要求,这三人乃是邬琊与邬乐最为憎恨之辈,理应受以最严酷之惩罚,其余村民不过是附属罢了。
此村之民皆是狡黠之徒,当年邬琊与邬乐幼时,曾饱受其欺凌,今虽得势,仍需使之付出惨痛代价。
俗话说得好,“有仇不报非君子”
,既然他们已变得强大,自当让这些曾经的加害者下地狱。
但一味地迅解决,岂非便宜了他们?邬琊心中有更为精妙之计。
“这是何地?!”
村长被刺眼的阳光惊醒,双眼难以睁开,稍作适应方才注意到周围的情境。
他扭头瞥见妻子与那姓姜的男子皆与他一样,被缚在十字架上,四周空旷无人,台下寂寥无声。
“夫人!
夫人!
姜泉!
姜泉!
醒来!”
他恐慌地大声呼喊,拼命摇晃身体,但木桩深埋地下,绳索紧缚,毫无动摇之余地。
二人渐渐清醒,亦察觉自己被束缚,纷纷慌乱挣扎,然而越是扭动,绳索缚得越紧,反而伤及自身,手臂与脚踝皆被绳索摩擦,血迹斑斑。
“这是何事?刚才还在内室中,为何骤然来到此地?为何被捆绑?人全无,究竟为何!”
妇人惶恐不安,连声质问其夫。
“问我,又问谁去!”
村长不耐烦地大吼道。
“我们恐被下药。”
姜泉面露忧色,急切地望向二人。
“何人竟敢对我们下药?!”
妇人声嘶力竭地问道。
“还用说,定是那两个不死怪物,对我们心怀怨恨者!”
村长冷冷道:“当初若将二人与那女人一同弃于兽口,如今岂不免此厄运?现在,他们终究回来报复了!”
“尔这贼人!
究竟谁贪图钱财至此!
明明是尔,真正祸害我们者乃是尔也!
言巫师以财谋利者,乃是尔召集村民寻求巫术书,令其学习者,便是尔之所为!
我无所作为,为何冤屈在我身上!
臭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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