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沙发上,抬头望外面的太阳,满是忧伤的说,“是啊,只要一早接受,那么等那个人真正离开的时候,就不会有人难过了吧。”
我当时忙于核对资料,听到了这句话,却没有听进去这句话,直到我送完资料回去的路上,才惊觉,做好了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人才会说出这番话吧。
于是,我觉得还是写点什么好。
再加之那个时候,我整个人处于一种非常丧非常丧的状态。
所以文里其实很多时候也充斥着那种很丧、很低谷的时候。
我写这篇文,源于一时兴起,并没有大纲之类的,也没有想到它会被人看到,现在回头当然会发现存在许多不足,所以真的要感谢大家的包容。
-
关于卢卉这个人物,她是不真实的真实。
不真实是因为她活得不真实,真实是因为在我们的生活中总会发现一个“卢卉”
。
她活得让人很心疼。
癌症、重度抑郁、糟糕的婚姻和令人唏嘘的感情生活。
她像是勇气的影子,是令人惊叹的存在,却周身都是黑色,你只能在心里翻涌一番,最后咂舌而出的却都是无奈。
她总是在哭泣,在难过,在被人抛弃,又总是满怀希翼的前行。
如果非要说她活得像悲剧,那大概她也是一部自嗨的悲剧。
而这正是令人难过的地方啊。
总之,也愿她能被生活善待吧。
-
之后的故事,可能不会再这么丧,因为我也是想要给大家带去欢乐的呀!
总之非常感谢各位啦!
新文叫《造次》,大概会是个开心活跃的小甜文,喜欢的宝子可以点进我的主页加入书架,我们继续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博士》这篇文就在这里和大家说再见啦!
我们下本见!
第52章番外
Z城的夏天,依旧热得令人焦躁,就算是下午,暑气丝毫未减。
孟温上完课,抱着电脑出了G大,老远就看到了曲寂宣的车。
她上车,接过曲寂宣递过来的水,咕噜咕噜灌了两口,车内空调开着,燥热感退却,心里才稍微舒畅了一些。
“今天讲了一期国外马,威廉姆·肖的技术决定论,留了一个题目,是对技术成分在生产关系内的限度的探赜,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曲寂宣听完就笑了:“这题目说深也可以深,说浅也可以浅。”
孟温点头,一边刷着手机:“我也觉得,限度这个词就很妙,所以关键得看怎么界定,界定的依据如何挖得深。”
“从世界观的两个基本点出发,对内可以以主体人为出发点,对外以客观实在……”
“等等,”
孟温一下坐起来打断了他:“留着回去说,我好饿,我们先去吃东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