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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祥:“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一点人的良心?我九十岁的奶奶,为了你他妈的吃上绿色食品,一年四季辛辛苦苦地养鸡,一个一个地攒下鸡蛋。
我七十岁的老父十天半月地挤一趟臭烘烘的长途汽车,给你送新鲜鸡蛋和蔬菜。
你他妈的居然还忍心伤害她老人家?啊?”
提起他乡下的亲人,罕见的泪水湿透了金祥的眼睛。
一时间他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仇恨。
这仇恨像大雾一样灌满了他的胸腔,使他呼吸困难,肺部生痛,喉咙里发出不由自主的锉牙声。
这时候,他又听见了他绝对不愿意再听见的曾善美的声音。
他觉得这个婊子的声音是那么刻毒,阴险,傲慢,粘滑,像一条蚂磺一样在往他肉体里钻。
曾善美:“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就完全不分青红皂白了?婊子是婊子的事,鸡蛋是鸡蛋的事。
鸡蛋是你们家自愿送来的,凡送来的东西我都给了几倍的钱。
每一次你们家来人,都是我买菜下厨,顿顿的好酒加一大桌子的菜。
另外还陪他们上街买礼物。
他们一来就到处吐痰,往餐桌背面擦鼻涕,乱用毛巾和牙刷。
我得整整做上一个星期的清洁。
难道这些你都忘了?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使人难以接受的事情?难道你没有抱怨过?况且实际上他们是冲着你才送什么鸡蛋杂碎的,如果我与你没有关系,就是给钱买,他们愿意送吗?”
金祥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塞住了耳朵。
金祥:“好!
一切都不要说了。
现在我给你上一道大菜。”
金祥从沙发上长大一般地站起来,他显得前所未有的高大和强健。
在长期的城市生活里被软化的肌肉纷纷虬结。
他颈侧和额头的血管怒张如春天的蚯蚓。
曾善美的躲避动作没有任何意义,她一下子就被金祥从橡皮树后面揪了出来。
金祥把曾善美扔到床上,三下两下就四脚朝天地捆好了她。
接着青蛙剥皮似的剐掉了她那身瘀血一般的晦气睡衣。
同样地,曾善美的反抗也毫无意义。
她的娇小越发衬托出金祥的强大,她的喘息和液体成了金祥的刺激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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