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追他这样的年轻工程师并不是新闻。
苏玉兰说:“你有没有后悔?”
“没有。
没有缘份是没办法的事。”
我说。
“对。
缘份。
你这倔劲倒很像我。”
苏玉兰关上大门,撩起门帘让我进她的卧室。
进去一看也就是一间比较整洁比较舒适的卧室,与众不同的是墙上到处挂着毛主席的画像。
一幅《毛主席去安源》几乎与真人等大,挂在最郑重的地方。
苏玉兰几乎是轻描淡写地说:“我就是为他才离婚的。”
我怀疑苏玉兰精神有毛病。
“别这样看我。”
苏玉兰笑道,“我正常得很。
当年,我在去翠柳村的路上还不知道是为谁举行舞会。
舞会开始后五分钟,毛主席出现在舞厅,对大家微笑,说:‘我舞跳得不好,谁跳得好谁就是我的老师。
’身后就有人推我,说:‘你去呀,你跳得最好。
’我被推了出来,索性就大大方方地向主席迎了上去。
那一夜,我终身难忘。
我们边跳舞边交谈,我终身难忘。
任何男人都不能与主席相比。
远远不能!
见了主席,再见其他男人就恶心!
我就等着下一次舞会,等了一辈子。
我打定主意,下一次舞会我就跟着他走,去北京,给他当粗使丫头也行啊!
看来,我们没有缘份。
我有时候想,他可能根本记不住我,那天姑娘多极了。
可我又不相信,我那么漂亮他就没注意到?”
苏玉兰说:“我真是漂亮呵!”
我想要是曾庆璜在这儿,他作何感想?
对于曾庆璜,苏玉兰又下了一道预言:“别看他现在猴儿戴帽像个人,离死期不远了!
他哪能从政呢。”
第十二节
苏玉兰预言曾庆璜未来的时候,曾庆璜正如日中天。
他当副局长后烧了三把火,都比较成功,其中有一把火是推倒某小学的危房教室,拨了一百万修建新校舍,三个月之内一推一拨,果断神速,在全市教育系统传为美谈。
曾庆璜阵脚一稳,又开始向局长位置进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