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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良骥说:“老板的给过了。
这是给你的。”
逢春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了一阵恼。
噢,他真以为她是擦鞋女啊?他可真喜欢炫耀自己有钱啊!
他到底姓甚名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今天就是与她冤家路窄啊!
噢,原来今天眼皮直跳就是应在这里啊,真是活见鬼啊!
逢春不接骆良骥的钞票。
就那样站着,去脱自己的手套。
医用橡胶手套时间戴长了,手又发热出汗,紧紧吸附在皮肤上不易脱,逢春就用力乱扯,扯着扯着就一句一句用力说话,她说:“知道你有钱!
你就像个有钱人!
不用这么显摆!
本人不收小费!”
骆良骥连忙说:“哪里是小费?哪里是小费?是我们刚才说好的擦出一朵花来就是一百嘛。”
我们?!
逢春心口一记钝痛,泪就要往外涌,她拼命地忍。
蜜姐适时过来了。
她大大方方一把接过钞票,大大方方对骆良骥说:“真是非常感谢这位先生!
把您这双皮鞋打理养护出来,说实话是真的不容易,我这员工的确付出了太多辛苦。
本店当然收小费。
做服务生意哪里有不收小费的道理?不收小费对顾客都是不尊重的。
给小费是绅士风度嘛,她不懂这个,生怕顾客太破费了,又不会说话,还请先生多包涵。
她得脱手套洗手,也不方便,这钱我就先替她收下了。”
骆良骥五心烦乱地对蜜姐频频点头。
逢春在一旁已经把手套扯破了,脱下来了,卷起来丢进了垃圾篓,一双年轻的手被闷得潮湿苍白,青筋毕现,在她手背上画了水墨一般,却也有一种惹人怜惜的好看。
骆良骥一瞟一瞟的。
逢春只是自己在胡乱搓手。
蜜姐见状就不罢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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