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派了好几拨人,都找不到他!”
凤血歌笑:“他正是建功立业的年纪,怎么能一天到晚陪着你吃饭,为师已派他代我巡视江南去了。”
花艳骨苦着一张脸:“江南好,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啊……师父你怎么不让我去?大师兄皮糙肉厚,你派他去巡守边关好了。”
凤血歌啼笑皆蜚:“让为师考虑考虑……嗯,你打算怎么贿赂为师?”
花艳骨眼珠一转:“一桌好菜,再加上一段新编的剑舞如何?”
凤血歌:“成交。
回头我就让人八百里加急,让寒光转道去新疆吃葡萄。”
两个不良师徒不怀好意地对笑一番,然后花艳骨便为他满上一杯,然后手提双剑,舞了起来。
酒是花雕,菜是海味,人比花娇,凤血歌笑吟吟地吃着酒菜,观着剑舞。
这笑容不比平时,他在众臣面前笑,在太后面前笑,但那些笑都不是真的,是做给旁人看的,只有看到花艳骨的时候,这笑容才发自内心,真真切切。
真到寒光一闪,锋利的剑尖破风而来,直刺他的眉心。
凤血歌头也不抬,竖起两根手指。
那剑尖便夹在他两指之间,凤血歌顺着剑身一路望去,看着花艳骨冷若寒冷的脸,淡淡道:“为什么?”
花艳骨冷笑一声:“我倒要先问问,你是谁?”
凤血哥目光一闪,面上却浮现出笑容,慵懒道:“爱徒,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
花艳骨冷冷道,“我师父茹素多年,你当日吃下肥肉时我已觉得奇怪,之后四处打听,才知道那日师父与大师兄一同出外为我寻药,可回来的却只有你一人!
我且问你,大师兄呢?”
凤血歌笑:“为师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么?为了锻炼他的能力,为师已经任他为钦差大臣,代替为师巡视江南去了。
这是私底下的命令,其他人不知道那也是应该的。”
“巧舌如簧!”
花艳骨不为所动,冷冷盯着他。
“想不到为师为了你几番磨难,险些丧命,你却用剑指着为师……”
凤血歌声色黯然,自嘲地笑笑,“若你没有证据,便把剑放下吧。
然后让师父打几下屁股,算作惩戒。”
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真与花艳骨记忆里的凤血歌一模一样,可越是如此,她心里便越是焦急愤怒,忍不住吼道:“你不是师父!
师父吃不得虾,他若是吃了虾再吃酒,就会浑身长红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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