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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医术上的道理,他向来得理不饶人。
“怎么,是不是很难喝?”
我乖乖地躺在他腿上,不想就这么下来,于是慢慢地一点点地下咽。
因为不好意思把这点龌龊心思告诉他,也就一直不说话。
他却似乎是明白了,长长地叹了口气,笑了起来,无奈地说:“真拿你没办法。”
以前决不会是这样的,这句话向来是我对他的说辞。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被他这么抱在怀里,感觉像是很受宠爱的孩子,任性一点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这么想的话,心里就轻松了许多,喝完了药也不觉得那酸涩略苦的味道难以忍受,稍微一闭眼就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来自身体深处的骚动给闹醒的。
身上发了不少汗,湿漉漉的难受,已经是深夜时分,外面敲的二更的更鼓。
略微睁眼,身侧就传来若影的声音:“醒了?那就先别睡,我帮你换换衣服。”
我还没有十分清醒,听到他的声音就从恍惚里出来了,转身正对他的脸,惊道:“你怎么和我睡一起!”
“睡一起很奇怪吗?”
他说。
“会把病气过给你。”
“什么病气,你这不过是普通着凉,又不是禽流感。”
他不屑地说,坐起身把我扶起来。
我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十分不好意思,讷讷地推他:“我自己换。”
“啊?这就不好意思了,”
若影显得十分惊愕,“你喝那药有点宁神剂,这会儿还使不上力。
我给你换还快些。”
“不,不用了。”
“不用什么,”
他恶声恶气的,“许你帮我换就不许我帮你换?有句大俗话怎么说的…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他说着就来解我衣服。
我颤抖起来,从没想到他也有恶少形象的一日。
可是最害怕的还是被他发现自己的秘密。
但是那药里果然是放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尽管情绪激动,仍然毫无推开他的气力。
还在挣扎,他柔软的双手已经来到我的裤带处。
我噫的惊喘出声,他的头停在我胸前,不论是身体还是手都不再动了。
可是已经隐瞒不了,我对他的渴望,即使在病中,即使喝了药,只要他在我身侧都无法小腿的那种本质的渴望。
他慢慢抬起头,昏黄的灯光里眼睛闪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光泽。
我转过头不敢看他,生怕他因此鄙夷了我,远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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