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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是发现了。”
虞晚星说:“我以前怕黑,就是房间太大的原因。
床放在正中间,四边都是黑窟窿。
靠墙放就没事了,我可以挨着墙睡。”
徐夏野垂眸看他,似有若无的怜爱,“这么可怜。”
虞晚星自顾自的讲:“靠墙睡了两年,之后就都不怕了。”
“好可怜。”
徐夏野又说了一遍。
他撩着虞晚星的面颊,很轻,羽毛一样拂过,“有些东西不是一定要学会。
不会也没有关系。”
虞晚星翻身平躺着,“哪里可怜了。
人都是要长大的,不管用哪种方式。”
“还有这种感悟呢。”
在国外是受了多少苦。
虞晚星精神很好,转向徐夏野又说:“我给你讲我那个画家朋友。”
徐夏野洗耳恭听,“好。”
虞晚星介绍道:“他是中国人。
是靠自己的能力出国的,很厉害。
很多时候他都很好,有时候会有一点点古怪。”
说这句话的时候,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表示真的只有一点点。
他的朋友,本质还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生日的时候会躲起来,不和任何人联系。
平时也不爱出门,都是一个人在家里。
和他待一起久了,他会说‘虞晚星,你走吧,我的能量只能支撑到这里了’。
我知道他不喜欢长时间和人相处,所以我会控制好时间。”
“那时候我就发现了。”
虞晚星说:“即使只能偶尔见上一面,也可以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反正我在国外遇到任何问题,都不会慌张,因为我知道,我还有一个人可以求助。
他会帮我。
他那么不喜欢社交的人,也为我去过几次警察局。”
徐夏野打断,“为什么会去警察局?”
虞晚星说:“都是莫名其妙的事情。
比如银行卡出了问题,去酒吧被误认为未成年,不小心进了别人的院子。
很小的事情,他们都会报警。
外国人就是表面热情,冷不丁就报警抓你。”
“怎么这么可怜。”
徐夏野没忍住又说了一句。
虞晚星说:“不要再说我可怜了。
我不可怜,也没觉得自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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