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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朱谦离开,她便得捋一捋前世的事,有些事得未雨绸缪备起来。
沉重不稳的呼吸扑洒过来。
沈妆儿只觉眼前一暗,她闭了闭眼,颤声问道,
“王爷,您的伤痊愈了吗?”
这话仿佛惹到了朱谦,他一言不发,用行动证明。
今日的沈妆儿总算回转了些,柔顺地配合他,朱谦便有些舍不得放下,时轻时重吊着她。
重生后,这事上沈妆儿向来是应付朱谦,如今更是一心为子嗣,巴不得他快些结束,偏偏朱谦不上不下,沈妆儿被折磨得有些难受,便呐声道,
“王爷果然伤势还未痊愈....”
两世经验,朱谦虽天赋异禀,可从未在这等事上意气用事,原以为激他一句,他定迅速结束甚至摔门离去,哪知如今朱谦耐心比想象中要好,让她吃了亏。
床下受了她几回冷眼,床上便想着征服她。
末尾深深抵着,不肯退出,贴着她耳郭问,
“廊芜下的灯盏赠我一个?”
这架势是不答应便不放过她,沈妆儿闭着眼嗯出一声。
待朱谦松开她,她便将自己垫的高高的,今日得一老妪提醒,方知房事结束后不能过快洗浴,要仰躺着些,这样容易受孕,沈妆儿照做。
朱谦看不懂女人家这些举止,见她一张殷红的小脸埋在里侧,只当她生气了。
“我抱你去沐浴?”
他俯身过来,哄着道。
沈妆儿懒得与他解释,精疲力尽道,“王爷去洗吧,妾身不急,若是王爷嫌弃,便回前院去睡....”
朱谦被她噎得不轻。
待洗好回来,沈妆儿竟然睡着了。
那张小脸娇颜酡醉,长睫密集地覆在眼下,乖巧软绵,朱谦心里也跟着软成一片,唤来留荷替她擦拭一番,倚着她睡下。
这一夜沈妆儿睡得并不好,翌日上午气恹恹的,打起精神操持了半日府中诸事,西苑这头人手大换血,洛氏那些心腹婆子女婢,该打发的打发,该发卖的发卖,除了洛夫人的屋子,其余之处均查抄一番,倒还搜出不少钱财,其中不少是王府之物,该入库的便入库,余下也赏了下人,上下欢喜。
洛氏姐妹被送去寺庙,许多观望的下人纷纷铆足了劲来沈妆儿跟前表忠心,沈妆儿有心料理了几个不听使唤的婆子,抓大放小,杀鸡儆猴,很好震慑了后院。
午膳用了一盘粉蒸肉,一碟藕尖炒肉,便作罢,消食半个时辰,便往罗汉床上一趟,呼呼补眠。
大约申时三刻,留荷急匆匆将她摇醒,“主子,大姑奶奶来了。”
“什么大姑奶奶....”
沈妆儿迷迷糊糊,撑起半个身骤然反应过来,立即醒了神,“大姐来了?”
留荷笑着点头,扶着她起床,“是呢,还带了双双小小姐过来。”
沈妆儿喜上眉梢,连忙趿鞋下榻,目光往窗外掠,轻快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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