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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脚踩的冰面下头掠过一丛黑影,叶千琅拾手就劈下一掌。
浮冰碎若齑粉,掌风激起丈高大浪,却没将潜在水底的人逼将上来。
叶千琅飞身落在另一块浮冰之上,轻笑道:“寇兄,愿赌服输,叶某定会温柔待你。”
除了耳畔寒风呼来喝去,全无人声回应。
叶千琅自在冰面上踱了几步,倒也不急不慢不催不迫,虽说以寇边城的龟息功法,潜水多久都不在话下,但总不能一辈子躲在水底不出来吧?
见他久不上来,叶千琅又哄道:“边城,你上来,我痒得很……”
别人说这话时必得竭力娇媚,使出浑身解数,可叶大人说来却又冷又硬,全无一分勾人之处。
又一道黑影自脚下冰面掠过,叶千琅又出一掌,然轰隆浪声过后,仍不见半个人影。
正是再而衰三而竭,如此往复多次,便是叶千琅体力渐渐不支,寒毒然气消逝,一道湿淋淋的黑影终于跃出水面,抱着冰面上那个人与之双双跌入水中。
转眼已被寒冷江水吞没,叶千琅尚不及反应,又被一双热唇封堵住了双唇。
那条舌头灵巧而霸道地抵开他的牙关,摩挲他的齿列,缠着他的舌头往来推送,又往他咽喉深处顶弄。
叶千琅被吻得气息不畅,意乱神迷,只凭本能一般狠狠吮咬对方的唇瓣,全神贯注于回应。
这一江寒水没把两个人溺毙,倒是这一个热吻教人神魂颠倒生死罔顾。
也不知哪个先在水中缓过魂来,两人又冒出水面,游至方才那艘篷船上。
斗至这步田地已是精疲力尽,强撑着自己的一股煞气尽数散去,更教周身僵冷难动,奇经八脉间似有万根钢针。
叶千琅闭目良久方才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深邃眼眸与头顶上的一片寒天。
此刻他被这人强行压在身下,俨然已无余力挣扎。
优势与气势皆失殆尽,叶千琅勉强动了动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寇边城也微微张口,喘得既粗且促,半是力已尽,气已急,半是情正浓,欲正炽,半晌无法调匀自己的内息。
他以膝盖顶开叶千琅的双腿,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布料,强蛮地抵住他的性器,反复撩拨摩擦。
感受岀对方的胯间物事渐渐胀硬,索性又扯下他的亵裤,也不顾这荒郊野地、封江大雪,两人连撕带扯地互相褪着对方湿淋淋的衣衫,顷刻间便赤身相对,肌肤相贴。
阴茎方一冒头,便有洁白雪片缀落在其饱满顶端,恰盖住上头那枚小孔,映衬着赤红湿润的龟头,分外艳丽勾人。
“不要你了。”
分明动情已极却佯作毫不在意,寇边城伸手掸去对方龟头上的雪花,笑道,“省得寇某取索无度,惹大人生厌。
叶千琅不求也不追,只将两条长腿完全打开折起,任两瓣臀丘间的那点股红暴露在对方限前。
他探下那只铁手,以指尖反复拨弄那带褶的软肉,冲寇边城微微一勾嘴角:“可我…痒得很。”
这人偏就有这样的本事,撩人撩得生硬却管用,寇边城压下身道:“在这里?”
“在哪里都不打紧,”
叶千琅抓着寇边城的手摸向自己胯间,“只要是你。”
这艘破了的篷船显是已经不起两个男人天雷勾动地火地折腾,可毫不碍着他们此刻非与对方亲近不可的心思以手抚弄,以唇吮吻,两人交颈厮磨一阵,叶千琅原是循着濒临冻死者的本能,贪求着寇边城身上那点热,不成想那人倒大方,不仅将自己紧搂在怀里,还源源输来一道炽热真气,令其打通经脉,周游全身,好不痛快。
叶千琅眼下神识完全清醒,将一只手贴上寇边城的胸膛,与上头一个淡淡的掌印相贴合。
想起自己方才出手俱是要命的杀招,着不慎便有可能铸成大错,不由蹙眉道:“为何不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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