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单手解开身上的银貂皮裘披风,铺在假山间的草地上,将池重楼按倒。
背后承担了殷若闲整个人的重量,池重楼一下子明白了对方意图,却只能用含糊不清的低鸣来表示拒绝。
衣衫被褪落,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刚激起一层寒粒,男人炽热的硬挺已经压了上来,在他臀瓣凹缝里轻轻磨蹭着,随后抵住那个不住抽搐的入口,沉下腰……
除夕之夜所有的淫靡画面像胡乱纷飞的雪花,前仆后继充斥他脑海,身体再度被侵入的瞬间,池重楼周身都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不亚于初次的紧涩感让殷若闲倒抽了口凉气,快感混着几分窃喜一起攫住了神智。
看池重楼此刻反应,就知道这几天,池重楼和那个讨厌的岳斩霄并没有过肌肤之亲。
先前的那些醋意不翼而飞,发现池重楼因疼痛轻颤,殷若闲再度伸手抚慰起池重楼两腿间萎靡不振的性器,一边轻轻嘬吻着池重楼的耳根、脖子,试图唤醒他的欲望。
陷在那片嫩肉里的男根,也技巧地轻旋摇动,向池重楼体内最脆弱的那部位发起攻击。
「呜晤!
」上下都被男人巧妙地刺激着,难言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流走,最后全部冲到下身充血膨胀的地方,叫嚣着要求释放,却被殷若闲的手指束缚住,无法渲泄。
眼角无意识地渗出淡淡水光,池重楼甩着头,身体也不自觉地痉挛起来,连带包容着殷若闲男根的后庭也一阵缩紧,让殷若闲险些就此射出。
「重楼,你还是这么热情啊!
」殷若闲低喘着笑,放开了手里滚烫的器官。
池重楼闷哼。
欲望得以纡解的晕眩快意令他双眼都骤然发了黑,浑身发软。
捂着他嘴巴的手掌终于移开了。
喘息立刻在两人周围响起。
「你可别大声叫!
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你也不想被人看见你现在这样子吧?」几句警告,果然让池重楼极力压抑住喘息,殷若闲得意地抱起池重楼双腿,带着池重楼一起慢慢坐起。
「嗯啊!
」全身重量都落在两人深深连接结合的部位,由于这个姿势,男人的性器插入到一个从未到达过的深度,仿佛触到了内脏……池重楼仰起脖子,不停剧烈呼吸着,鬓角滴落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最后滴在已被两人碾皱的皮裘披风上。
「放、放开。
」内心隐约知道不该再任由殷若闲摆布,然而身体却不听理智使唤,向殷若闲低了头。
「真的要我放开吗?」殷若闲嗤笑,开始由慢到快地律动。
熟悉的钝痛和酥麻又一次在池重楼体内蔓延,滑腻腻的水声和肉体纠缠拍打的声音更令人羞耻万分。
池重楼再也吐不出任何拒绝的言语,只能任殷若闲主宰了一切。
在他体内抽送的炙热越来越快,次次都滑过他最无助的敏感之处,灵巧又准确地撞击那一点上,逼他不由自主地颤栗,抖动,被殷若闲举在半空的双腿更随着男人自下而上的抽插摇晃不已。
「别、再动了。
」当殷若闲突然停下剧烈的挺进,转而在蠕动收缩的窄道内慢慢碾磨旋转时,池重楼终于忍不住直冲脑髓的强大快意,颤声呻吟求饶。
从无一刻,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
一道浊白的黏液,划着弧度射出。
池重楼软倒在殷若闲胸口,极力喘息。
后庭的收缩也将殷若闲逼到了爆发的边缘,他低低呐喊着,用力项弄起身上酥软如棉的人,直至释放。
积压数日的莫名郁闷似乎随着欲望的倾泄一扫而空。
他维持着结合的姿势,紧紧抱住池重楼。
混合了男性麝香体味的草药香气散布在周围明显升温的空气中,暧味而诱惑。
世界一片空白,天地间仿佛只听到他和池重楼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与心跳。
他情不自禁地含住池重楼带着咸涩汗水的耳垂轻轻吮吸。
微抬腰,把自己从那个兀自蠕动的温暖所在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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