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顶用手拉住脚踝,弯腰下压。
腿慢慢地打开到接近两百七十度,身体也逐渐接近韧带的极限。
腿疼得厉害了,身体给出的信号说明已经到达了平日的标准。
再停一会儿,深呼吸,试探着继续下压。
似乎是转瞬之间的变化?或许,他们本就是常来往,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那又如何?瞬间也好、原有也罢,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谈恋爱,天经地义。
那又有什么可灰心的呢?应该笑着恭喜,或者狠狠的敲诈他一顿,分享恋爱经过,像所有的男孩们会做的一样。
一起吃苦的默契,到底比不上耳鬓厮磨的快乐。
放开腿,已经有些麻木。
活动一下,严锐甩甩头,乱七八糟的想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窗外月光明亮清凉,水一样的光辉映在眼睛里,是水一样的荡漾。
多情自有多愁,多才就有多忧,因有清风明月在,你既无心我便休。
寝室里的人都睡了,陈晓四仰八叉的躺着,被子缠在腰上。
严锐给他把被子盖好,回到自己床前。
黑暗中竹叶风铃一动不动,伸出手指拨了拨,清脆的声音霎时在暗夜里响起。
叮叮咚咚的,严锐一把握住玻璃竹叶,声音消失了。
呆呆的站着,感觉着手里的冰凉。
严锐把脑子里的一切想法都驱逐了,只想这样发一会儿呆。
为什么就不能简单的跳舞呢?跳舞是快乐的事,这是他说的。
那件无意中发现就动了心,欣喜的买了忐忑的带回来想送给他的礼物,如今塞在床底下最隐秘的角落里,不会有人知道。
那是用竹枝作的,一丛翠绿的竹,枝叶逼真可爱。
下面是叠加的三块剔透的山石。
只有山里的竹林才会茂盛,你不知道吗?
隔壁的床上,肖磊一直没有睡。
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
听着那串风铃叮叮的响了—下,肖磊立刻弹了起来。
好一会,寂静无声。
肖磊轻轻的起身走到隔壁,看见那个消瘦的身影站在那里,心里顿时有点发酸。
什么也没说,靠在身后的门边上,垂着头站着。
严锐没有回头,手里的风铃握紧又松开。
***
「你跟肖磊最近怎么了?看着你们不太对啊!
」练功房里,陈晓靠近严锐,一边擦汗一边问。
身后是舞鞋踏在地板上杂乱的咚咚声。
严锐摇摇头:「没事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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