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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沂大骇:“凌峭呢?你不是说他在这里?”
“他的确来过,可是已经走了。”
颜暮商慢慢的向他走近,“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他刚走。”
“你……骗我?”
丁沂一步步的后退,满脸的不敢置信。
颜暮商笑起来,直把丁沂逼到整个身子都贴在洗手间的门板上了,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你以为,你打了我一拳,我能就这么算了?跑得比兔子还快,就想打完人不认帐么?”
丁沂又惊又怒又气,做梦也没想到,颜暮商竟然会拿凌峭作借口,把他骗到这里来!
正要开口质问,颜暮商还不等他说话,突然之间就伸手一把拽住了丁沂的衣领,狠狠一拖,回手便将他摔到了床边。
丁沂一个踉跄,整个人就趴在了床上。
眼前蓦地一黑,颜暮商从后背压了上来,单膝顶在他腰上,把他死死按在了床上。
“颜暮商……颜暮商你想干什么!
你疯了你!”
丁沂的脸朝下,腰和双臂都被紧紧的锢制住,挣扎不开,只能费力的扭过头,大吼起来。
“我想干什么?”
颜暮商冷笑,“我不是说了吗?我想干你。”
丁沂心底一寒,颜暮商这是来真的了,这口气憋了这么多年,这次是终于打算要讨回来了?恐惧和愤怒使得丁沂拼命挣扎起来,只是他面朝下被人压着的姿势本来就不太好使力,而颜暮商也再不是当初那个打架打不过他的少年了--丁沂几番挣扎无效后,终于悲哀的发现,自己太多年没打过架了,又一直过着规规矩矩上班族的生活,健身房都没进过几次的,如今论力气论本事,都不是这些年来勤于锻炼,肌肉结实的颜暮商的对手了。
“你这么做,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的确没什么意义。”
颜暮商低下头,贴着他耳边,吹气似的轻声说,“那当年你那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丁沂顿时哑然。
他虽然明白当年颜暮商有多么恨他,可真换了自己被个男人这么压在身子底下,才彻底明白了那份屈辱感。
远不是被人打了一顿所能代替的,那种屈辱感。
心理上的伤害远远超过身体上的伤害。
没有人能原谅曾经强暴过自己的人。
感觉到丁沂突然之间的安静,颜暮商挑了挑眉,恶意的笑道:“怎么,想清楚了认命了?心甘情愿让我干了?”
丁沂闭着眼,半晌才哑着嗓子说:“我躺平了让你上了,你就能出气了,解恨了?颜暮商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不用受你这么多年折磨了。
你只消一个电话,想怎么上我,在哪里上我,我随传随到,保证让你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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