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他早准备好善后的药了,请君入瓮,任君折腾。
“我府上西边有个缺口,你别走正门从那里过来啊。”
他略略紧张地提醒。
“什么?哎,就你那个常年不见有人的侍郎府,怕什么啊——”
樊林哼着气,“要我钻狗洞绝对不成。”
他扶额兴叹:“谁说那是狗洞啊,难道你要我八人大轿抬你回来啊?”
“八人小轿你就想把我弄回家?以我的身份怎么都要配十六人大轿吧?”
青年委屈了,用下巴顶他的脸。
谢启吃痛,调整越发急促的呼吸,“你——你到底知不知羞字怎么写啊!”
“知羞?那是什么玩意来的?”
青年理直气壮的说。
“……”
到底是谁说樊家子弟皆龙凤的?流言害人,还是害人匪浅啊。
“我要正大光明的来。”
青年对他眨眼,眼梢角都是讨人喜欢的笑意:“如果跳墙你得要接住我才行。”
他被迷的生死不明,剩半口气维持理智,“隔墙有耳,小心为上啊……”
樊林噗嗤一笑,眼似乌晶,顿然生辉:“谁敢去你府上偷听,不要命了么。”
也是,他是谢大阎王谢门神,谁知道他府上有没有藏什么怪器具呢?
两人扭在一起,缠在一起打打闹闹了好一阵,他以前近乎空白的感情生活让他拙于这类的打情骂俏,为了掩饰自己的僵硬和羞怯,他只好用肃然成熟来装扮抵抗青年源源不断的热情。
“别老腻在我身上,那么大的人一点规矩也不讲。”
他声音冰战战的,堪比在刑部。
樊林眼睛里燃着热气,全然不因他拙劣的冷漠而退缩,反而越发的贴近他,语气黏黏的,麦芽糖一样:“我们两个讲什么规矩啊,对了,过几天我爹四十大寿,你跟我一起去吧。”
他伤脑筋了,心里踌躇了半天,宴会于他就是一滩子浑水,他不想湿脚,秦敛的话还犹在耳边,风吹不散的毅力堪比阴魂。
可所谓伊人,又注定在水一方。
“我……不喜那种场合。”
他权衡之下,避开樊林热切的眼神,拒绝的不干不净。
樊林有些失望,摸摸他努力板着的脸,语气难免有些黯淡:“你怎么那么不合群呢。”
是,他不合群惯了,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这话从樊林口里说出,他心里堵得万分难受,别人这样说他,他不屑解释。
樊林这么说他,他却更不想解释。
“我谢启是怎么样的人,你现在才知道么。”
他接受不了青年略带怜悯的口吻,遂撇开眼,冷声道:“只怕我去,会扰了樊将军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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