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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应试技巧。
傅玉衡可是从幼儿园一路考到大学毕业的,期间为了应付考试,不知道搜集了多少应试技巧。
最妙的是,他今生可是正儿八经从无到有考中状元的,对科举中的各种难点和技巧,他全部了然于心。
通过方才的考教,他也大略了解了,柱子的记性其实并不差,只是对释意像是没开窍。
既然找到了问题,那就针对性训练嘛。
《十年苦读五年科举》了解一下?
郭氏闻言松了口气,又笑道:“本该早来给驸马爷请安的,只是公主刚刚开府,那府里头一团忙乱,老奴一时也脱不开身。
倒是驸马爷仁慈,不计较老奴失礼,还给了这么大的恩典。
老奴再也不敢耽搁,得到消息就领着这榆木疙瘩来给您磕头了。”
傅玉衡笑道:“嬷嬷太客气了。
如果嬷嬷放心,就让柱子跟着我吧。”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郭氏大喜,忙笑道,“谁不知道驸马爷是寒门出来的凤凰,老奴也不求他有什么大出息,能学些眉高眼低,老奴就阿弥陀佛了。”
虽然郭氏年纪已经大了,挨不上男女大防,但傅玉衡也没有多留,又说了几句话,就带着柱子走了,留下郭氏陪着徒南薰说话。
等他们一走,郭氏便对徒南薰感慨道:“公主有福呀!”
徒南薰也觉得自己现在挺幸福的,闻言也没有多想,只是羞涩地笑了笑,便问起了公主府那边收拾得怎么样了。
只看她的神态,郭氏就知道傅玉衡没把这件事给这姑娘挑明。
郭氏人老成精,接到消息之后,略以思索,就明白傅玉衡把自己儿子要过来是为了什么。
无非是公主年轻,奶娘又是常年服侍的,对公主的性子了如指掌,驸马爷怕公主被奶娘拿捏罢了。
索性郭氏也不是那等爱倚权弄势的,大儿子死了之后更是吃斋念佛,一来请神佛保佑小儿子平安,二来也替大儿子求一个富贵的来世。
她见驸马没有在公主跟前邀功的意思,也就没有多嘴,顺着徒南薰的话头,说起了公主府那边。
“那府里原是前朝永安公主的旧宅,虽然前朝覆灭之后,里面的玩器摆件都被乱军抢走了,但大体的规制还是在的。
这两天老奴带着人把各处都看了看,内务府的活儿做得不错,各处修葺得都十分精心,大方向倒也没有什么好改动的。
至于细节处,还得公主亲自去看看,有什么花草摆件觉得不合心意,让他们再修也使得。”
徒南薰听得连连点头,笑道:“嬷嬷是自小就跟着我的,我的喜好你也都知道。
若是你都说好,就算我去看了,也是一样的好。”
说话间茶也凉了,有小丫鬟拿着丹漆茶盘前来换茶。
徒南薰道:“我记得嫁妆里还有一罐暹罗进贡的茶叶,嬷嬷口淡,给她上那个茶。”
郭氏立时就笑开了,“公主倒是想着我,老奴这心里热乎乎的。”
虽然公主不是她亲生的,但自幼便亲近她,四个奶娘里吃她的奶最多。
她是生子之后就进宫了,常年见不着儿子,就把一腔母爱转移到公主身上了。
在公主面前,她自然不敢拿大,但公主惦记着她的喜好,她心里自然煨贴。
徒南薰摆了摆手,表示这都不算什么,忽然有想起一件事,“对了奶娘,你是京城本地人,有相熟的牙人吗?”
郭氏提了提神,忙道:“自然是认识几个的,公主是想买人呀,还是想买地?”
他们做奴才的,不怕主子事儿多,就怕主子没处用他们。
徒南薰沉吟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是驸马,想办个类似戏园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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