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朱氏等人对徒南薰的印象也很好。
和淑妃一样,朱氏等人对这位公主的期待值也很低。
那毕竟是皇帝的女儿,任凭哪家的女孩也再尊贵不过她了。
双方的地位天差地别,若非他们家玉衡阴差阳错尚了主,他们就算是做脚下泥,也一辈子都够不着公主的鞋底子。
玉莲心里最为忐忑,朱氏等人虽然没她想得那么多,对这位即将进门的公主儿媳妇,也不是不害怕的。
结果真正见了之后,发现对方也不过是一个性子骄矜点的小姑娘,镇上地主家的女儿都比她架子大。
当然了,地主家的女儿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在端着,在刻意和他们这些泥腿子拉开距离,公主的贵气却是浑然天成。
再加上徒南薰的长相实在是集合了父母的优点,虽然还未张开,便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的清丽绝伦。
人大多都是视觉动物,对于长得好看的人,总是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容忍度。
试想,一个好看的小姑娘,虽然带着几分傲气,却一点都不失礼,像不像一只漂亮又傲娇的猫咪?
一场会面下来,就连玉莲提着的心都放下了,朱氏几个到了傅玉衡面前,更是连连夸他好福气。
“你这小子可得好好对人家,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傅玉衡当时就苦了脸,“娘,到底谁是你亲生的?”
“嘿,你这臭小子。”
朱氏做势就要锤他,“你这是翅膀硬了,你娘说话不管用了?”
“管用,管用,怎么就不管用了?我都听娘的。”
傅玉衡非常识时务,立刻举手投降。
听她们妯娌三个你一言我一语地夸了半天,傅江抽完了最后一口烟,一边磕烟灰,一边慢悠悠地问:“照你们说,咱们那未来儿媳妇,不是个调三窝四的人?”
朱氏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呢?人家公主自然是好教养,你以为是乡下泼妇教出来的?”
听见这话,傅海不禁笑道:“大嫂,泼妇可不分城里的乡下的。
我听马公公说,好些大户人家的太太奶奶,撒起泼来,比咱们乡下女人还厉害呢?”
“马公公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傅河点心也不吃了,好奇地勾着头问。
这京城的点心可真好吃,他入京才一个月,整个人已经胖了五斤。
他从前吃饭没油水,整个人清瘦得厉害,胖了这五斤也不显富态,只是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正因如此,傅玉衡才没让人拦着他。
毕竟傅河也是三四十的人了,在这个年代岁数可不小了,富态虽然符合这年头的审美,但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傅海嘿嘿一笑,“咱不是学十天就能休息一天吗?我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就打了两壶酒,让厨房弄了几个小菜,找马公公喝酒去了。
这人嘛,一有了酒,话匣子不就打开了?凑在一起说点儿闲话,多正常?”
他自小就会来事,在盐场干了几年之后,就和一个小管事有了交情。
盐厂那么多盐工,每日里的吃喝都不是个小数目。
傅海就和那小管事商量,让他家三个女人每日做些大饼,送到盐场来卖给盐工吃。
等挣了钱之后,两人五五分账。
那小管事只需要出个名头,就有五成的利,如何不肯?
对傅家来说,虽然只是挣个辛苦钱,但若没有门路,连这点钱也挣不了。
也就是从那之后,傅家的日子才慢慢好过了些,至少农闲的时候,家里的女人和孩子,也能吃点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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