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说话,只希望我的脚能快点好,然后亲手抓住那个变态。
浪子收拾些日常用品就带着我搬到了他那栋别墅里,号称全市安保系统最严密的地方。
我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诺大地院子,浪子在检查他的监控设备。
“你这不是全市安保最严密的小区吗?还安那么多摄像头。”
浪子拿着手机进了屋,我问到。
“怕保安监守自盗……”
“盗你啥?你这房子里都是空的。”
我环顾下四周
“还是小心点好。”
浪子看着手机屏幕转身上楼。
浪子有时候的过于小心往往是对的,因为几天后我发现有人潜了进来。
房子大就是好,我在闷的时候就不用从客厅走到卧室,卧室走到客厅。
我舒展着腰身,躺在游泳池边的躺椅上,浪子从那天搬进来后,每天早出晚归的,说要给我抓下药的人,几天过去了,没个结果。
恍惚间我都有种错觉我是浪子保养的小白脸了。
体内雌激素过多,对我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影响,我不用频繁地刮胡须,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充沛,一天总得眯上一小会儿。
浪子的那个医生朋友给我注射的雄激素只能一个星期打一次,开了些药物控制雌性激素增加。
我用了些时间恶补了下体内雌激素过多的原因,在众多原因里,我偏向于我的脑垂体与下丘脑出了问题,不然我体内的雌激素高到如此可怕的地步又从何而来。
浪子一口咬定有人给我下药却找不出任何线索,他是在隐瞒我,不让我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很多得了绝症病人医生都会把家属单独叫过去,然后隐瞒病人的真实情况,考验的就是病人的心理素质。
乐观的就说不定撑过去了,心理素质差的呢就只能在绝望中痛苦死去。
瞎想总会让人陷入种种不可能中无法自拔,但很快我就否定自己的这些猜想,浪子没必要隐瞒我,他知道隐瞒我是无用的。
我起身想回屋便看到铁栅栏的绿化带里有人影晃动。
起初我以为是邻居,等我从屋内出来,那人影还在那,我折回屋里,从侧后面猫腰惦着腿慢慢地走过去想抓住他,对方像跟背后长了眼一样,一下子越过栅栏消失在转弯处。
以我现在的身手根本追不上,即使腿完全好了,这人的弹跳力爆发力都远在我之上,要想追上也是够呛。
我站在那人刚站的位置上,从这个角度看刚好看到我躺在椅子上的的侧脸。
我心里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这人什么时候进来?我竟然没有丝毫察觉,如果刚才不是他有意让我发现他的身影,我根本不知道这房子里还有第二个人存在。
要是他突然袭击我,等浪子回来估计我身体都凉透了。
我立马进屋去调监控,希望浪子的监控能拍下我所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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