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札上有着爷爷的气息,它知道我是洛湟的后人,所以真正救我的人是爷爷。”
提起先人,她有着淡淡感伤,“蛇王是冲着当年与爷爷的交情才如此纵容着我在他的领地来去自如,当然,还包括了我的情人!”
洛晴粲着甜笑五指交握拧紧了季寒的手,季寒贪恋地睇着她的笑,看得痴了!
令令令
出了山神洞,天色已然墨黑,季洁带走了海琊,海轲由昏睡药中清醒后也急急带着大批部属跟着赶去石戟岛,居山岛人得知主帅有难,都及早闭了门户,整座城里一片静谧,鲜少有人声。
依季寒的意思是包艘夜船及早回到石戟岛处置海琊,洛晴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同意。
“我累了!眼睛都睁不开了,我想睡觉。”
见季寒迟疑,洛晴嘟着小嘴,“你方才怎么说的?这点儿小事都不肯依我,我就知道在你心中我是怎样都比不上‘季统帅’来得重要!”
她一句话便堵住了他的嘴,最后他只得带着她住进城里客栈要了两间上房。
梳洗完毕,季寒正要吹熄烛火,门却“呀”
地一声大敞,方才直嚷着要睡觉的丫头却抱着她的枕头棉被,灵动着双眸一脸笑地溜进了他的房,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丫头将枕头、棉被扔上他的床,回过身合紧门落好了锁。
见洛晴忙得热呼,季寒也不阻止她,待见她将双枕并妥,脱了鞋袜便要上床时,他总算开了口——
“我可以请问你在做什么吗?”
“在与你‘同床共枕’呀!”
洛晴答得自然,她一边用力拍松了枕头,一边道:“洛煦这个笨哥哥,嘴上虽有毛,办事却一点儿也不牢,你看我托他找季洁的事儿就被他搞砸了,害我差点儿枉送了小命,不过,在我记忆中,他只有一件事儿说对了。”
“哪件事?”
季寒有些好奇。
“那天我托他安排让你跟爹见面时,他便问我与你是哪种程度的‘朋友’,还劝我,”
她微红了脸,“劝我先同你拜了天地或有了娃儿后再去见爹,以免他不许咱们一起,强加干扰,当时我还骂他思想龌龊呢,没想到他的顾虑竟是真的,那个坏爹爹竟想拆散咱们。”
“所以,”
他忍不住笑,“所以方才洛姑娘打死了也不肯回去石戟岛。”
“是呀!”
洛晴一脸纯真,兴高采烈,“套句中原人说的话——‘生米煮成了稀饭,也只好拿来配酱菜喽!’我可不许他再干这种坏人姻缘的事情,明儿个见了他,我就会跟他说,生米已经煮成了稀饭,你死心了吧!”
季寒朗笑,他伸手揉揉洛晴的发,“我可不知道中原地区还有句这么有学问的成语呢!”
知晓她的用心其实是怕极了再次与他分离,他心头不舍,揽紧了她低语,“傻丫头,不用担心,今生今世,我不会容许咱们之间再有分离,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那么咱们快来‘同床共枕’吧!”
洛晴急着催他上床。
“丫头!”
他有些迟疑,“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同床共枕’?”
“当然懂,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如果情投意合便会同睡一张床,并着两个人的枕头,相约到永远,这就是同床共枕!”
“很好,”
季寒苦笑,“你果然很清楚!”
他明白这丫头自小就没了娘,生活中只有爹爹、兄长和些粗莽男子,这些闺房之事她压根没有概念,不过他告诉自己,以她的聪明,她肯定学得很快,而这一切,他都会悉数在洞房花烛夜时再好好教她!
漫漫长夜,洛晴睡得香甜,季寒却静静盯着她可爱娇柔的睡颜,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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