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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连串出糗的模样,教欧帝斯频频发笑,不仅没计较她在用餐时间引起大骚动,反而觉得眼前的她单蠢驽钝的行径有点可爱。
“对……对不起,我不敢开瓶,可以你自己来吗?”
捡起掉在地板的开瓶器,黄如舒涨红的脸蛋充满困窘,不敢再挑战。
“今晚不喝蒙哈谢了。”
欧帝斯淡说,没有接过她递上前的开瓶器。
“被你又摇又抱的,不仅酒渣混浊,还被温热过头,不能喝了。”
“哈?怎么会?你的意思是……是这瓶酒坏了?要我赔赔赔……赔……”
黄如舒张大眼,说得口吃。
她拼命救下的高级酒,还是毁了?
“没要你赔,酒没坏,只是现在不适饮。”
见她瞪大眼惊慌口吃,他笑说。
玩笑过后,他内心微讶。
他怎么会想捉弄她,这行径不符他的生活哲学。
他处世有两套模式,在英国,在商界社交圈,他表现斯文绅士,然而私底下的他孤傲,不爱与人建立关系。
在他私人宅邸,他只跟爱犬亲近,只对从小看他长大的老管家表示尊敬,而其他佣人总保持距离,甚至宝贝的前三任保姆,他也没跟对方有多余谈话。
不懂打扮的黄如舒,一开始给他的印象俗不可耐,她完全构不上他对“女人”
的定义,他不会将她视为淑女,可她也不像其他女佣,才会令他不自觉打破主仆距离,允许她的无礼逾矩。
从一开始的难以忍受,逐渐觉得玩味,她的单纯无伪给人一种难得的自在感,让他不假思索地放松心情。
“餐中酒改换法国的夏布利酒庄夏布利白酒。”
欧帝斯清楚道出另一支酒品品名。
他的酒窖中藏酒数万瓶,分别以产地国家、酒庄、酒类、年份,有秩序分区收藏。
他并非餐餐都要喝动辄数万高级酒,每款酒有每款酒的风味,并非单单以价格来定位。
“呃?”
站立一旁的黄如舒一脸木然,脑袋还没回神。
“你应该找得到吧?需要派人陪你去拿吗?”
不在意耽搁晚餐时间,他莫名坚持要她服侍。
“啊!”
她终于从方才的紧张焦虑中回过神来。
“我是找得到啦!
可是……可不可以请别人去拿?”
“既然是你自愿接下的代理工作,就不能推诿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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