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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复一年地,仿佛都在做同一个梦,但哪怕在最痛苦的时候,虞渊都从来没有排斥过它。
一直到后面,梦渐渐的少了,虞渊反倒有种丢了什么东西的感觉似得,但长久以来,也逐渐习惯了。
一直到这两天,那些梦境才逐渐回来。
但已经不再是那个瘦弱的男人了,还有别的什么。
这一次的也一样,是一些新的东西。
只见梦境里是三月花开,春风正软的时候,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躺在椅子上,身上是古老的着装,身边是一个垂着头的老者。
虞渊都快习惯这样的梦境了,看不清长相,也没有声音,唯一能让他知道的,就是这男人的身体看上去似乎和之前老是梦见的那个不大一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胸口,和他一样的位置,仿佛也有道疤痕。
“哎……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啊。”
就在虞渊打算好好看看这梦境和之前有什么不同时,那个老者开声了。
虞渊一愣,与此同时,那个男人也没有回话。
“陛下啊,您总该说的,说了,褚大人才能理解啊。”
那老者说着,轻轻地叹了口气,“您等着大人自己发现,可大人经脉尽毁,您又不说,他怎么可能发现的了呢?”
虞渊静静的等着,等了很久很久,一直到他以为这梦境都仿佛要结束了的时候,才听见一个深沉而又低哑的声音传来。
“他经脉为我而毁,我总该要治好他的,魂养魂,等我把他该有的都还给他,他自然会知道。”
顿了一顿之后,又低声接了一句,“否则,他不会同意的。”
“可,可等到那时候,陛下您的魂魄离体太久,不就真的,真的没了吗?”
在那一瞬间,梦境里仿佛闪过了个男人的背影,一刹那虞渊只觉得自己心脏仿佛被什么猛地抓了一下,好半天之后,才听见那男人道。
“我不在乎。”
第33章
褚书墨羞红了一张老脸把自己缩在枕头下面,死活不肯出来。
躲在里面愤愤地看着外面的虞渊,一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自己身上仅剩的小短裤,顺带把小肩膀往里面缩了缩。
虞渊立刻趁机伸手过来想把枕头拉起来,然而那头的褚书墨在这时候反应特快,小爪子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地拉着枕头不放手,用力地憋红了脸,低下头哼哼唧唧了两声。
“再不出来要迟到了。”
实在是拿他没办法,虞渊有些无奈地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的,是褚书墨的小衣服。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虞渊自己是很少对一个小家伙这么关心的,然而这小家伙的做法却是一次次地戳中他的心窝口了,恰巧这天只要正常去公司开会就行,所以虞渊决定久违地送一送这个小家伙。
然而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不是前一天晚上睡地太晚了,破天荒的第二天早上没有一起来就穿着尿不湿满地跑地找奶喝。
对,褚书墨最开始是很抗拒尿不湿的,为了保存一下他的自尊心,但后来发现这东西的好用之处之后,就逐渐开始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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