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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喜欢的不说喜欢,讨厌的不说讨厌,难过时笑得春光灿烂,开心时则是一脸忧郁。
顶着一张天使般纯真漂亮的小脸,在外面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内心却越来越变态阴暗,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亮一下黑爪子透透气,拿他那咿呀学语中的便宜弟弟发泄。
于是,好不容易推倒了原配大BOSS的小白花,原本以为生活从此天真无邪,美好的春天正向她招手,却没想到,原来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夏辰东在他的二世祖渣爹面前表现得永远都那么听话乖巧,吃饭不挑食,被骂不顶嘴,还爱护弟弟尊敬后妈,渣爹在外面忙了一天回到家,夏辰东还会颠颠跑过来用一双白嫩嫩的小手给渣爹捏肩捶背。
小白花看着这幅父慈子孝的画面,笑得温良贤淑,内心里却暗自盘算,琢磨着怎么能把这棵小苗养废,为以后自家宝贝儿子继承家业铺路。
于是枕头风吹一吹,时不时有技巧地搞点小动作,拿夏辰东他亲妈在父子之间挑拨离间,还时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善良后妈的心酸与委屈表现得淋漓尽致,精彩纷呈。
二世祖渣爹是个耳朵根子软的,经常听风就是雨,前任老婆死了没几天就对大儿子疏远起来,还时常教导他要听后妈的话,要懂事明理。
夏辰东低眉顺眼地挨着教训,白天在家愈发像只听话的小白兔,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小白花后妈心情大好,给二世祖老公打电话撒娇卖嗲,败家精二世祖一开心,决定给老婆安排一个甜蜜约会。
晚上临出门前,小白花穿着二世祖老公第一次送给自己的雪白长裙,在镜子前搔首弄姿。
夏辰东背着小手,远远缩在角落里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她看,小声说:“阿姨你好漂亮哦,穿得白白的好像鬼哦……”
“嗯?你说什么?”
“我说你穿得白白的好美哦,好想抱抱你亲亲你哦……”
虚荣心强的女人对恭维赞美之词大多没有免疫,心花怒放之时,小白花没注意到某个小身影的一点点靠近,等转过身准备奔向老公的豪车去赴宴的时候,却撞到了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夏辰东。
夏辰东手里拿的一杯红酒尽数泼到了她身上,白裙子瞬间变成红迷彩。
二世祖渣爹是在小白花一声尖锐的惊叫中冲进来的,一眼就看见自己老婆一身血腥地站在客厅里,旁边的大儿子面色惨白,地上是一只摔碎的水晶高脚杯。
“老公……”
小白花眼神幽怨,两眼含泪,那欲语还休伤心欲绝的小模样,简直让见者爱怜闻者心痛。
“我的裙子……这是你当初送我的。”
而小小的夏辰东则是呆站在原地,一副吓傻了的样子。
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看向继母,瞪着一双清澈乌黑的大眼睛,震惊,不解,委屈,无辜,等等等一系列复杂表情在脸上依次闪过,最后,默默低下头,看了眼那个水晶杯,又看了眼小白花,期期艾艾走到二世祖渣爹面前,低头认错:“爸爸,是,是我的错,我把阿姨的裙子弄脏了……”
他说完这些,二世祖心里其实已经熄了火,可偏偏夏辰东还要继续说:“是我拿了酒柜里的酒,真的是我,是我拿了酒泼在阿姨身上的,跟阿姨没关系的……”
一边说,成双成对的晶莹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还越说越抽泣,越抽越厉害,最后抽得险些背过气去,“真的是我,跟阿姨没关系的……”
那委屈又胆怯的声音听得小白花头皮发炸,眼里蓄的两汪春水也干涸了。
二世祖皱起眉头,上前捡起摔裂的水晶杯,看了看里面残留的液体,顿时一愣。
杯子里的酒是败家精二世祖所有藏酒中最珍贵的一瓶,当初怕小夏辰东调皮把酒打烂,他特地将那瓶酒放到酒柜最高的一层,就算是夏辰东踩着椅子也够不到,如今又怎么会被拿下来,还泼到了漂亮老婆最喜爱的一条裙子上?
二世祖渣爹想到这一层,破天荒第一次给新欢老婆甩了脸色,叫保姆来将碎玻璃收拾好,淡淡道:“既然衣服脏了,那今天就别出去吃了,叫兰姐做饭吧。”
小白花的浪漫晚餐泡了汤,她这才想起,小孩前几天指挥司机弄回来一张梯子的真正目的。
等她再看向夏辰东时,见小孩正背手站得规规矩矩,冲自己甜甜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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