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抓住工藤炎谦的手,“只要你醒了就好。”
工藤炎泽回想起医生跟他说过的话,小谦脑中的那个瘤是从他出生的时候就存在的,只是以前还小所以即使拍摄出来了也察觉不到,要不是这次爆发出来了,恐怕还是不会去在意。
工藤炎谦摇了摇头:“哥,你不能这样,如果连你也出事了我们又该怎么办,我还想要你告诉我我到底为什么会昏迷呢。”
所谓的祸不单行大概说的就是这个吧,刚刚工藤夫妇俩才出事,现在工藤炎谦就又出事了。
工藤炎谦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全部都在控制之中。
“哥,我发现我对于前世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我甚至记不起接下来青学与六角中、立海大比赛的详情了,怎么办?”
有些事并不是不说就不会存在,工藤炎谦本来也想把这件事隐瞒着,可是此时他面对的是工藤炎泽,所以他选择不隐瞒。
“这不是好事吗?”
张大手揉着工藤炎谦的头发,工藤炎泽俯身亲吻着工藤炎谦的薄唇,呢喃道,“小谦,我宁愿你的记忆里只有关于我的记忆,其它的所有让你的心不平静的记忆都不存在。”
门外传过来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工藤炎谦伸手就打算把工藤炎泽推开,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都动不了在他身上的这个人,抬头却看到工藤炎泽的眼中有着什么,算计?
“宝贝儿们,你们……”
琳达没有想到她过来见到的第一眼竟然是这样的情况,这两个人可都是她的儿子。
工藤雄伊更是火大,怒吼道:“你们在干什么,炎泽,你作为哥哥,你竟然……竟然……”
他伸出手指指着那两人,大病初愈的身体摇摇欲坠,很快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不是的,我们……”
工藤炎谦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工藤炎泽制止了。
只见工藤炎泽平静地站了起来,搬了一条凳子放在工藤雄伊面前:“父亲,你先坐吧,这件事还是要慢慢说,如果没有好的身体你恐怕也不会有体力骂我了。”
工藤雄伊哼了一声,不甘不愿地坐了下来,然后抬头看着工藤炎泽:“说吧,这件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你不要忘了,炎谦才十二岁,你怎么就下得了手呢?!”
“父亲,”
工藤炎泽不卑不亢,他就是打算借这个机会把这件事抖出来,否则以后就很难会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们应该知道,因为你们两个的不负责任,从小到大小谦就是我带大的,我了解我自己,也了解小谦,可是在某一天我接触到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之后我就明白事情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我对于小谦的感情也不仅仅是哥哥的感情,我对他有欲望,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哥哥的欲望。”
工藤雄伊在听到工藤炎泽说自己和琳达不负责任的时候尴尬地咳嗽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驳道:“可是不管怎么说都不能掩盖你们俩是兄弟的真实情况,好,你已经十七岁了,有自己的独立思想了,可是你不要忘了,小谦才只有十二岁,他还什么都不懂,你怎么就……”
工藤炎泽丝毫没有胆怯,只是最先说出的话却是:“父亲,小谦这个称呼只有我才能叫,您还是叫炎谦吧。”
工藤雄伊愣愣地看着工藤炎泽,他们好像真的错过了太多,关于儿子的成长,关于儿子的生活,只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们自找的,叹口气妥协了:“好,我知道了,可是炎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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