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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玳倒不曾跟他们进来,耳房内再无别人,刘益自言自语道:“公子已长这么高了,倒是愈发像先王妃呢。”
他顿了顿,又道,“这样热的天,喝了酒怎么不发汗,该不是病了吧?”
说着,便伸手去探杨琰的背心。
他是在王府中浸淫多年的老管事,只这么一看一摸便察觉,这小公子倒不像被苛待过的样子,他轻叹了口气,待出来时,已换了一副笑面孔。
“四公子瞧着比原先强健了许多,待小人回去转告我家王爷,他老人家必是极高兴的。”
他顿了顿,又道,“只是我家王爷总是说,四公子身子不好,整日闷在府里,只怕会闷出病来,怎么这两年好像都不见出过府。”
“四弟他身有残疾,父王在时,也没让他出过几次府。”
杨玳说完,温和一笑,“我对这个幼弟最是放心不下,这才把他留在身边,只求安心而已。”
刘益微微一怔,才笑道:“原来如此,素日听闻长兄如父,穆王可为表率,小人这便回去复命了。”
杨玳笑了笑:“大伯父身子不好,还要替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宗室子弟操心,请大管事替我向他告个罪。
等过些时日,我再和四弟亲自登门去看望他老人家。”
待送走了他们,杨玳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低声冷笑道:“整整两三年,雍王都不曾想起这四弟,怎么偏偏今天惦记起来了,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祁连阳听他这么说,不由得道:“雍王殿下自从去年祭天大典之后便少有来往,今日来得确实蹊跷。”
他说完,又问道,“方才那卜云子为四公子施术,可问出了什么?”
杨玳阴翳地摇了摇头,他低声苦笑:“有些时候,我都怀疑是自己多心,如若不然,怎会两年之久,四弟都一点形迹不露,难道父王真的什么都没说?”
他这话像是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又低声道,“那术士不能留了。”
祁连阳忙道:“属下明白。”
杨玳望着桌上锦盒,又喃喃道:“陈家入京领兵,雍王又刻意来寻我的短处,此事绝非偶然。”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喝道,“祁连。”
祁连阳应声走上前:“主子有何吩咐?”
“让并州那边动手!”
祁连阳微微一惊:“是,”
他有些犹豫地道,“三公子是您的亲兄弟,就……真的不顾忌了吗?”
杨玳冷笑了一声:“当年他买凶在安阳杀我时,也不见得曾有所顾忌。”
杨琰仿佛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他听见父亲低沉的嘱托,卫长轩的惨叫,还有很多人在耳边激烈的争执,到最后只有一声声短促的啜泣,他仔细辨认了一番,好像是方明的声音。
他微微睁开眼睛,只听方明收住了哭声,喊道:“公子,你终于醒了!”
杨琰张了张口,刚想说话,却觉得口中又辣又苦,他连连咳嗽:“水……”
方明赶忙倒了茶来递给他,慌张地道:“今天你被管事带走时吓了我一跳,我赶紧去府外寻了我爹,他又请了雍王府的大管事寻了借口来看你。
可最后他们说你只是喝醉了才睡过去,并没有受什么刑罚,可我记得公子你根本不会饮酒啊。”
杨琰漱去了口中苦涩酒味,想了想才道:“大概是我晕过去之后他们往我口中倒了酒吧。”
“他们……”
方明觉得头皮都要炸了,“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杨琰摇了摇头,避而不答,反而问道:“你说你父亲请了雍王府的人来,难不成他是雍王的人,先前安插你来我身边是做什么?”
方明连连摇头:“我爹是老王爷的人,他怕你在府里受欺凌,才安排我来照顾你。
可是他只是个管事,也帮不了许多,所以只能借雍王的力量来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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