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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谁发出一声轻微的咳嗽,让皇帝回过神来,要不是今夜在这里遇见,他差不多都忘记这件事了,想起上次连这人的名字也没问,他抬了抬下巴:“你叫什麽名字?”
“奴才叫齐蓼。”
景焄大为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名字难听得很,”
他略一沈吟,“蓼草生於湘水,以後你就叫蓼湘吧。”
小太监得了御赐的名字却并没有流露出什麽欣喜,而是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了皇帝一眼。
一旁的老太监在他胳膊上用力拧了一把,低喝道:“蠢才,还不快谢恩。”
他吃了痛,恭顺的磕了个头:“奴才叩谢皇上恩典。”
景焄定定的看了他一会,招过一边的王遣,吩咐道:“把他带下去洗干净了,送到朕寝宫来。”
王遣虽是一怔,但还是立刻答了声“是”
。
寝宫内炉炭烧得很旺,温暖如春,香炉里燃的是奇楠香,缭绕着散开,香味浓郁,闻着便觉得五脏六腑都暖了。
景焄早先的醉意又涌了上来,眼皮发沈。
面前晃过一个身影,是宫人端来了醒酒汤,他接过刚喝了两口,王遣便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洗净了面孔,又在灯火通明的大殿里,看得比方才要清楚得多。
他与一年前相比变化不大,只是已褪去了青色的稚嫩,身量也高了些,一双眼睛低垂着,牢牢的盯着地上。
“你们都下去吧。”
景焄将碗放回宫女手中,摆了摆手。
蓼湘看着众人一个个走了出去,表情越来越不安。
“你过来。”
他闻言小心的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缩着肩膀,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景焄大声道:“朕让你过来!”
蓼湘整个人都被他吓得一抖,走到近前。
他刚刚洗过的一头青丝还没干,湿漉漉的披在身後,唇色嫣红的,看着皇帝的眼神带着防备。
景焄伸手在他光洁的下巴上摸了摸,满意的笑了:“躺到床上去。”
他瞬间变了脸色,“扑通”
一声跪到了男人脚边,一面低声哀求一面磕头:“皇上,饶了奴才吧……”
男人一把拉住他,低声的呵斥道:“起来!
刚让他们把你洗干净,又弄脏了。”
他扯着蓼湘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用麽指摩挲了一番他的唇瓣,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真是不懂规矩,这时候你应该说‘谢圣上隆恩’。”
景焄将他拎上床,见他身上只有一件丝质的长袍,里面什麽也穿,倒省了他的麻烦。
当下趁着酒劲,将他翻来覆去做了几次,只觉得滋味比之前更好,颇有些回味无穷。
他扳过低声抽泣的人的脸,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痕,径自吻了上去。
说来也奇怪,蓼湘在被进入时一直挣扎个不休,然而亲吻的时候却很乖顺,一动不动。
他在那双柔软的唇上亲了几次,还是不满足,又捏开了他的下巴,将舌头探了进去,舌尖相触的时候,仿佛有一把火从小腹烧开,烧得他连理智都没了,将蓼湘的腿狠狠的分开,将性器顶在那微凹的入口上,深深的插了进去。
第二天早晨,身边的人连同剥下的衣服一起不见了,景焄有些恼怒的坐起身来,喝道:“来人!”
王遣忙不迭的跑了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景焄啪的拍了下床柱:“那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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